“赫連公子慢走!”
“赫連公子!老朽送公子下山!”
無相派眾人起身,麵色沉重的目送摩雲派眾強者離去。隻有南山長老陸乘風麵帶春風,帶領其子陸程林,其女陸程玲將赫連拔等人一直送到山下。
在東山長老和東方星月小師妹的攙扶下,王海山才終於得以回到家中。
雖然,王海山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經將身上的傷口掩飾起來,但是,如此沉重的傷勢,還是一眼就被幹娘看了出來。
當幹娘詢問過東山蔡長老和東方星月事情的經過後,這位平日裏一直如青蓮出水般淡然平靜的中年美婦,這一次也不禁暴怒起來。
“陸乘風這條老狗,掌門人不在,居然對我家山兒下如此毒手!我姬青蓮同他們陸家絕不善罷甘休!”
幹娘一邊查看王海山的傷勢一邊罵道,此時她摸著王海山胸口處深可見骨的傷口,也是十分明白,陸乘風這一掌根本就是不留餘地,想要了王海山的性命。
氣怒之下,竟然將自己的真名也吐露了出來。
重傷之中的王海山,聞言也微微抬起了雙眼,這麼多年,他居然也是第一次聽到幹娘的名字。
此時,東山長老在一旁也是暗自搖頭,旋即安慰王海山母子道,這三個月之內好好休養,東山這裏有他蔡延平在,任他陸乘風再囂張,也會保全王海山母子周全。
而王海山東山教頭一職,暫時還是由他人代管,王海山的月供丹藥依然可以照常領取,接著又聊了幾句,這才起身離開。
一直陪伴在王海山身邊的東方星月小師妹,雖然並未多言,但是任誰都能夠看出這個小丫頭眼中對王海山的擔憂。
最後,還是幹娘出麵讓東方星月回去,免得他哥哥掛念,這個小丫頭才戀戀不舍的喂王海山喝下最後一口湯藥,這才起身離去。
臨走,東方星月看著躺在床上,重傷不起的王海山,咬著銀牙對幹娘說道:“幹娘,打傷小山哥哥這件事,我東方星月也絕對不會與他陸家幹休,我這就回去,找我哥哥評理。”
幹娘知道這小丫頭對王海山的情誼,頓覺心頭一暖,和顏道:“星月,你哥哥身為無相派的少掌門,有很多大事等著他處理,這件事幹娘我自會處理,你還是不要打擾你哥哥為好。”
小丫頭固執的一咬嘴唇道:“如果哥哥管不了,我就去找舅舅評理。我就不信,他陸乘風打傷小山哥哥這件事,就這樣輕易算了。”
說完,東方星月一甩小辮子,氣鼓鼓的跑了。
幹娘看著東方星月這有情有義的小妮子,心裏說不出的喜歡。但是她此時更關心的,卻是王海山的傷勢。
南山長老陸乘風,以天靈境近七重金剛期巨力無比的一掌,差一點就將王海山的胸膛完全擊塌,幸得王海山福大命大,又仗著多年來雄厚根基和一身皮糙肉厚,才得以幸免。
此事,王海山服下幹娘親手調配的湯藥,已經沉沉睡去。幹娘仔細檢查著王海山胸口處沉重的傷勢,卻越發覺得驚奇。
因為,他發現,在王海山胸口處以下,靠近肝藏的巨闕穴附近,竟然憑空又新生出兩顆靈痕,並且微微泛著微亮。
“小山這孩子到底遇見了什麼樣的奇遇,以佛如國修煉的功法和中土的環境來看,小山這孩子身上,不可能出現基耶國修士才擁有的靈痕。”
“那麼,為什麼,小山胸口處的‘檀中穴’之下,靠近肝髒部位的巨闕穴附近,又滋生出了新的木靈之痕!”
“難道說,這孩子居然擁有突破‘天靈境’,進入‘五行境’的天生靈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