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長雙眼發愣的看著麵前林江,似乎是根本不相信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雖然長槍刺入他的腦袋。不過他卻並沒有因此而倒下,腳尖輕輕一點,借助地麵反衝將腦袋從長槍裏拔了出來。鮮血從血洞裏流出,染滿了他整個腦袋,那可怕的血洞裏竟是能夠直接看到裏麵的腦漿。
嘴角微微上翹,議長與林江和黃其保持了兩米距離,淡淡說道:“果然不錯,林江的武藝就是你傳授的吧,果然和鄧利俊比起來。有著天壤之別呢,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林江會那麼厲害了,吸取你的近戰武藝,學習鄧利俊的槍法。他的實力簡直是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你們是不是認為我隻能任人宰割?”
黃其眼看著從自己長槍逃脫的議長,並沒有太大表情變化,在戰鬥時刻。他不會將自己心情夾雜在裏麵,因為那樣隻會影響自己的發揮,身為林江的師傅。他不可能就這樣躲在後方,因為他還要在這裏看著林江成長,林江雖然已經不輸於他。但是他依舊還是要戰鬥下去,為了人類的未來,他必須要保護好這些花朵。
“你並不是任人宰割,而是你必須死在這裏,你的所作所為。天理不容,現在的世界,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現在我們沒有什麼要聽你解釋的,你現在能做的就是交出你的命!”林江雙眼冰冷,看著議長沒有任何表情說道,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麵前的人。
周圍的士兵和變異喪屍似乎很有默契,竟然是為他們讓出了一塊空地,似乎是專門為他們特意準備。變異喪屍想要衝進來幫助議長,可惜卻是被近戰部隊和狙擊部隊阻止在外麵,根本無法靠近林江和議長這裏。隻能嘶吼著,狂躁的和這些士兵戰鬥起來,雖然他們已經失去優勢,不過他們並不會害怕死亡。
“哈哈……哈哈……哈哈……沒有想到我這位神,會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夠狼狽的呢。不過你真的能夠殺掉我嗎?看見我的胸口了嗎?看見我的腦袋了嗎?你們根本不可能殺死我,你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你們的體力正在下降。而我體內正源源不斷彙集而來力量,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根本不會了解我的神聖!”議長冷笑連連,似乎是對於林江的狠話,根本沒有絲毫在乎。
林江看著麵前的議長,微微一笑,在黃其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後。握緊手中短刀,率先向議長發起了攻勢,麵對突然襲來的林江。議長冷哼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腦袋上的血洞已經恢複。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在他眼裏林江動作竟然變化緩慢起來,劃過一道身影,一拳爆轟在林江胸膛之上。
“噗……”
林江被直接轟退好幾步,一口鮮血吐出,由於帶著鋼盔的緣故。鮮血並沒有吐在外麵,而是順著鋼盔,流在了自己衣物上,在林江胸口上竟是出現了一個凹陷。黃其見狀連忙跑了過來,看著林江胸口的凹陷,眉頭微皺,輕聲道:“沒事吧?他的速度和力量都恢複了,真是奇怪。”
林江微微搖了搖頭,他自然是看出了議長的變化,剛才的力量和速度並非之前所能夠比擬。接過黃其遞來的長槍,林江緩緩說道:“沒事,他現在已經恢複理智了,現在他體內的病毒已經完全活躍起來。我需要的就是這個時刻,現在正是我們斬殺他的最好時機,黃師傅為我製造機會,我會一槍結束這次戰鬥。”
黃其點了點頭,對於林江的要求,並沒有拒絕。對於殺死鄧利俊的凶手,他也不會任何手下留情,任何可以殺死他的機會。黃其都不會錯失,握緊另外一柄長槍,黃其怒吼一聲。這次換做他作為議長的對手,長槍舞動出道道槍影,破風聲在議長耳邊不停閃過。
不過盡管如此,議長閃避起來,竟然依舊是遊刃有餘。不過也僅僅如此,黃其仿佛像是拚命一般,那槍法使動起來。竟然是超越了平常水平,每一招式都是超水平發揮,讓議長也是找不到下手機會。隻能以防禦姿態應對,盡管如此,他還是會被黃其劃傷。
僅僅十多個回合,他身上已經布滿了數十道傷痕,越來越多傷痕。讓他心情更加急躁起來,身為神一般的存在,如今卻是被凡人壓製著。想想自己現在的情況,他不免感覺到極為憋屈,眼中閃過一抹凶光。竟是不再躲避,腳尖輕輕一點,竟是直接對著黃其長槍衝了過去。任由其刺穿自己胸膛,手掌直接朝著其心髒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