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齊玉虹在床上仔細的想著容晴音說過的話。
想了許久,齊玉虹才覺得容晴音說的一點都沒錯,現在擋在容晴音麵前唯一的障礙就是容晴悠了。
容晴悠和閔晉陽交往了三年,今天閔晉陽說的話,容晴悠也聽見了,萬一,容晴悠就從此對閔晉陽生了二心,要勾引閔晉陽,那肯定會給容晴音造成巨大的障礙。
如今,要讓容晴悠不造成障礙,隻有這麼一條計策了……
齊玉虹思前想後,想了許久,在容斯年早上起床,有些迷糊,又比較好說服的時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齊玉虹力道適中的給容斯年按摩著肩膀,一邊給容斯年按著肩膀,齊玉虹一邊道,“斯年啊,你想孫老板催的那麼緊,要是咱們就把晴悠給讓出去了,孫老板肯定相當的滿意,這個孫老板一高興,說不定還會給我們生意行一個方便之門。”
容斯年還是有些猶豫,容晴悠這丫頭遺傳了她媽媽的美貌,這些年來看上容晴悠的男人不少。可是他一直都沒有把容晴悠送出去,根本就不是那點父愛……
嗬嗬,那個賤人的兩個孩子,容清光和容晴悠都不是他的孩子,看見他們兩個,容斯年仿佛就看見了自己頭上帶著的巨大的綠帽子,他為什麼要對容清光和容晴悠投以父愛呢?
關鍵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男人還活著沒……
如果說那個男人還活著,他當年失手把容晴悠的母親打的……也沒見那個男人有什麼反應。可是,要是說那個男人死了,為什麼每個月還在按時彙錢……
容斯年摸著下巴,仔細的衡量著。
容斯年聽著耳邊齊玉虹嬌滴滴的撒嬌,而齊玉虹往他的脖子邊吹氣的時候,容斯年立時思緒就有些飄遠。
人就算是死了,也能設置銀行定期彙款。
而且,就算是那個男人活著,那種地位的男人肯定早就忘記白文華這個糟女人了,白文華變成那樣,也沒有見那個人有任何反應。現在,他隻不過是把容晴悠送給別人而已,再說了,他那也是為了容晴悠好,讓容晴悠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那個男人肯定更不會恨他。
打定了主意之後,容斯年當即就笑著對齊玉虹道,“就照你說的做吧,這其中的各項事情,你自己安排吧。”
齊玉虹當即就興奮的差點尖叫出聲。
容斯年這是完完全全的將容晴悠交給她了啊,她一定不會讓容晴悠失望的。
齊玉虹正高興間,就被容斯年壓倒在了床上。
齊玉虹也不含蓄,緊緊的抱住了容斯年,媚眼直飛。
一室春光。
容晴悠這天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容清光,容清光一臉疑惑的走出來對容晴悠道,“晴悠,我覺得齊玉虹今天怪怪的,你要小心,她可能有什麼陰謀。”
“她怎麼了?”容晴悠不由得警惕的問道。能讓容清光這個一向大條的哥哥都察覺出來問題,那齊玉虹一定是相當奇怪了……
“她今天對我特別好,”容清光湊到容晴悠耳邊低聲道,“平常容斯年不在的時候,她恨不得用白眼仁滅了我們,今天她見了我笑得特別燦爛,還一直問我,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