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一個石槽,想來是讓有緣人將鮮血滴入此槽中,王放抬起手臂正想試試自己是不是有緣人。
突然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奶奶的,石門不是開著嗎!真是傻到姥姥家去了!”
王放用神識向內探去,裏麵竟然阻斷了神識的探測,這讓王放好生驚疑,慢步向內走去,將腳步放得極為輕柔,想來那黑衣人的神識也被阻隔,應該不知道自己。
走了百來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這股香味初時讓人不可察覺,漸漸地會讓人越來越喜歡,越走香味越濃,不知不覺王放已經又走了百來步,隻見前方有燭火照來。停下腳步躲在黑暗中看著內中的一切。
這裏是一個若大的地下居室,居室頗為簡陋,隻有一張幾米寬的石床,一張石桌,此外壁上還有一張畫,畫得是一位極為漂亮的宮裝女子,女子右手執劍,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美眉微戚,頗有一種少女微嗔的美。
那黑衣人在畫前駐足,呆呆地看著那張少女圖。
“這……”黑衣人露出一聲驚疑,自言自語道:“畫像為何讓人這麼熟悉,難道這是家中長輩。”
其實黑衣人自己不知道,若是讓他人對比的話,這畫像與這黑衣人有五分相似。
“咳!”黑衣人一聲輕咳,叫道:“不好!這味道難道是快女香!該死的道癲怎麼會如此齷齪!”
黑衣人一把撕下壁上畫像,隻見幾豎小字刻在壁上:婉妹親啟,婉妹能來此地是道癲的福份,道癲素來傾慕婉妹,道癲也知道婉妹惜才,然不喜道癲貌醜,道癲深知婉妹一定會為了“無極八卦盾”來此地,道癲恭候多時,特設機括,隻許婉妹家族血脈並處子之血方能啟動機括,知此地者天下僅婉妹一人,道癲別無它求,隻求與碗妹在此洞中共度一日良宵,“無極八卦盾”拱手奉上。道癲字。
“婉妹,婉妹……難道是……這該死的道癲,竟然打的是祖母的主意!”黑衣人破口大罵,此是她渾身血脈膨脹,一股熱意襲遍全身,小腹欲火翻騰,“這快女香實在太烈,以我的修為恐怕要死在這裏了。”
王放看在眼中,卻不知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牆上的小字他根本看不見,隻見那黑衣人,除去了頭上罩著的黑布,一張絕世容顏俏生生地暴露在燭光下。
“是她!”
“大師姐,降霜!”王放一聲驚叫,他從來沒想過此人會是大師姐,那個永遠都是一臉寒霜讓人不敢直視的少女,他也從來沒仔細看過這位師姐。
降霜頭一甩,一頭秀麗的長發隨風飄動,雙手一扯,胸口的黑衣已經被扯下大片。
王放驚呆了,他不明白大師姐降霜是怎麼了。那快女香隻對女人起作用,而王放根本絲毫沒有感受。
“萬水有靈,俱為冰清,不濁不動,無色無相……”降霜雙手掐訣,口中念著清心咒,極力抵抗著快女香帶來的衝擊,可是那種衝擊根本不是清心咒能抵禦的。降霜雙手用力一扯,整件黑色外套已經化為片片碎布飛舞在空中。
王放看得出現在的降霜極為難受,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相助。
“該死的道癲,祖母為什麼要讓我來找什麼‘無極八卦盾’,恐怕這次是要死在這裏了。”說話間,降霜已經扯下了上身所有的衣襟,隻剩下幾縷破布能遮羞。
王放口中吞了一口口水,但他並不敢對降霜有所妄想,縱便降霜比沐依依還要漂亮幾分,身材比之張雲楚也更勻稱,但在他心中,降霜就像是一尊菩薩,他不也有所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