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動。時間稍久,僵著的身體便沒了力氣,不由自主地朝後仰靠著,重心從左腳換到右腳,再從右腳換至左腳。
“再動,就把你丟出去!”
聲音近在耳旁,呼出的氣息吹在皮膚上,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心奴嚇了一跳,她知道兩人靠得很近,卻沒想到這樣的近。
“當我願意動麼!”心奴真想回他一句,翕翕唇,還是作罷。
但有時候越是在意某件事情,就越是控製不住。隻消停了一會兒,心奴又開始扭了。
手肘也不知撞到了哪裏,身後貼著的男人一聲悶哼,心奴心裏一動,忍不住伸手向後摸去,兩指一撚,觸感粘膩。
“你受傷了?”忍不住驚問。
她以為她不會回答她了,良久,他才悶聲道,“死不了!”語氣裏略微帶了一絲嘲弄,不像是對她說話,倒像對他自己說的。
他逞不逞強現在也沒其它辦法處理傷口。心奴心想,還好血流得並不太多,應該隻是皮肉傷。
剛才跳入水裏,到現在身上還是濕乎乎的,山洞裏不進陽光,更顯陰冷,而後麵的雄性身體持續散發著溫溫的熱量,吸引她不知不覺地靠攏過去。她幾乎是半坐在他的膝蓋上,臀部向後翹起,他太高的緣故,她前腳掌著地,努力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她一邊不斷努力與姿勢對抗,一邊分神傾聽著洞外的動靜,冷不防男人貼著她耳朵低啞地道:“小東西,你再扭來扭去,本將軍不介意做點分散注意力的事情。”
他一定是故意的,聲音裏透著突兀的曖昧,熱熱的氣息吹在耳垂上,心奴側了側臉頰,忍不住瑟縮著躲了一下。
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時,男人的手已經開始遊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極緩,雙手從腰部順著柔滑的背脊蜿蜒而上,帶著略微的壓迫,向她身前的高峰處攀去,隔著她濕濕薄薄的衣物,在峰底徘徊,久到心奴一顆心提在嗓子眼裏,以為他隻是嚇唬她,不會再有動作了,他卻突然地稍稍抬腕,握住那兩團。
“啊!”心奴忍不住一聲尖叫,第一個音節甫一出口,便被伸過來的一隻粗糙的手掌捏住雙頰。
心奴再也顧不了其它,緊緊抓著岩壁上的岩石凸起,努力站直起來。
您還知道不能出聲麼?您當這裏是清心居或後花園嗎?興致來了便可以隨便抓個女人調調情或滾滾床單。這可是在逃命啊!心奴無法相信,他居然此時精蟲上腦,可那隻作惡的手,已如入無人之境般捉住她一隻幼乳揉弄,力道大得似乎要揉爆了它,讓她痛得幾乎要飆淚。
果承震被這小女奴動得很煩,加上身體的刀傷劇烈地痛著,原本隻是想懲罰她一下,分散一下注意力,但上了手卻有點停不下來。
她那裏完全不同於身體的其它部位,它們柔軟,彈滑,尖翹翹的,瓷實而又彈力,裏麵還各有一個小小硬塊,清晰地提醒他,它們都還隻是兩隻尚未發育完全的小東西。那奇異的觸感使他心顫不已,呼吸也跟著變得粗重起來。他想看看它們是怎樣一付惹人疼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