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詢問,《蘭亭序》
雪女低著小腦袋在“雪瑤閣”的院子裏思考了N久之後,依然沒有想出蕭寒口中所說的“舞蹈的神韻”是什麼？他說的神韻到底是什麼呢？他、他…對了,我待會直接去問他不就行了。他是妃雪閣的樂師,而我則是妃雪閣的幕後老板,我以妃雪閣主人的身份問他問題,他一定會回答,不回答的話…我就辭退他。嗯,就這麼辦！想出辦法的雪女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像個得到了糖果小女孩一樣,顯得十分開心。可是,連雪女自己都沒有發覺,一向冰冷如雪、心如止水的自己,現在竟然會對這個才見過兩次,卻連一次正式招呼都沒打過的男人說的話這麼上心。
同時,在妃雪閣二樓喝著小酒的蕭寒正和高漸離商量著待會該演奏什麼曲子。“小寒,我看…我們待會就演唱你以前經常哼的《蘭亭序》吧！”“《蘭亭序》？你譜好曲了？”蕭寒疑惑道,“嗯,我譜好了曲。”“那行,待會我們就演唱《蘭亭序》,我唱,你伴曲。小高,如果雪女來問本少關於‘舞蹈神韻’的事,你就……這樣說就行了,別提本少。”“為什麼你不親自去和雪女姑娘說呢？高漸離疑惑道,“本少有事,你就按本少說的辦就行了。”蕭寒說著,還對高漸離眨了眨眼睛。“嗯。”雖然想問蕭寒有什麼事,但是蕭寒不願意說,高漸離也就不再追問,繼續和蕭寒喝著酒。
“下麵,就請我們妃雪閣的首席樂師——蕭寒,來為大家演奏一曲！”主持人的聲音剛落下,妃雪閣頓時隻剩下一片輕微的呼吸聲。所有在場的貴族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聽一聽這個最近聲名鵲起、能和雪女並稱為“寒雪”的首席樂師,今天能演奏什麼曲子,給自己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感受。
不一會兒,隨著一陣悠悠的琴聲傳來,琴聲？是他,那個青袍男子。二樓雅間的雪女的腦海裏浮現了高漸離那張有著尷尬神色的臉,還有……偶們蕭某人那張讓雪女MM忍不住上去抽兩個耳刮子的笑臉。蕭寒不是用簫嗎？樓下的眾人都十分奇怪,一齊抬頭看向二樓傳出琴聲的廂房。但是悠然的琴聲並沒有因為眾人的疑問而停下,接著二樓的廂房中便傳出一陣富有感染力的、哀轉的歌聲：
“蘭亭臨帖,行書如行雲流水。
月下們推,心細如你腳步碎。
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卻難拓你的美。
真跡絕,真心能給誰？
牧笛橫吹,黃菜小酒有幾碟？
夕陽餘暉,如你的羞怯似水
摹本易寫,而墨香不退與你共留餘味——
一行朱砂,到底圈了誰——
無關風月——我提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無關風月,我提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彈指歲月,傾城頃刻間泯滅
青石板街,回眸一笑你婉約
恨了沒？你搖頭輕歎,誰讓你蹙秀眉？
而深閨,徒留胭脂味
人雁南飛,轉身一撇,你噙淚
掬一把月,手攬回憶怎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