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有些不悅道:“軒王妃還有什麼不滿麼。”
蘇童淡淡道:“娘娘,此人可是謀害皇上,淡淡就這樣初四可是便宜他了。”
“那軒王妃還有什麼意見。”
“娘娘,這謀害皇上可是大罪,這金盛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呢,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隻是這幕後是何人還望娘娘可要查清楚了,不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讓他死了,日後再有事發生可不行了。”
皇後聽後也不好多說,叫了旁邊的安寸籲,隨後便見他上前問著金盛:“你是哪個宮的,把頭抬起來讓雜家悄悄。”
“奴才...奴才...奴才是蓮妃娘娘宮的。”
安寸籲見他抬起的頭,細瞧了他的臉,想起:“原來是你啊。”隨後轉身,對著皇後彎腰道:
“啟稟皇後娘娘,此人是蓮妃娘娘的人,伺候連妃娘娘的。”
皇後早就料到,便對著侍衛道:“來人,將蓮妃壓過了。”
“是。”
“皇後娘娘,臣妾冤枉,臣妾沒有謀害皇上。”一會,侍衛便押著大喊的蓮妃到了殿外。
“閉嘴,此事正在調查,你如此大叫驚擾了聖安尼克擔待得起。”
蓮妃驚恐,跪在地上哭泣:“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啊。”
“冤枉,好啊,金盛,快說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謀害皇上的。”
金盛看了眼蓮妃,隨後抬頭有看了皇後,卻被皇後冷冷的瞪了一眼,瞬間變低下了頭,這點細微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蘇童的眼睛。
皇後在此開口道:“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金盛哆嗦想抬頭有不敢。
安寸籲在一旁道:“你倒是說呀。”
“是...是..是蓮妃娘娘。”
蓮妃一聽大驚失色:“你個狗奴才,你為什麼陷害我,一定是誰指使你的,一定是。”就在驚慌之時,看到一旁的蘇童,蓮妃慌忙的指著她道:“是她,一定是她。”
“娘娘說這話可要有證據了。”
“證據,哈哈,不就是你陷害本宮讓這狗奴才謀害皇上,一定是而且單單憑手中的一顆痣斷然下結論軒王妃你是否也太難以讓人接受了。”
“如此說來蓮妃娘娘也是在問證據了,那麼我就讓娘娘心服口服。”說完便看著蓮妃道:“之前金盛在拿藥罐給我的時候,我特意問過他小潘子,他說是小潘子不舒服,還說他與小潘子是同在一起做事,於是我便讓他抓一把中藥可是他看都不看,那要是做什麼的便抓了。”金盛一聽意識驚恐了。
“不過我卻沒有說,其實那要並不是治療的,後來我剛才讓他們將手放在熱水中浸泡,其實是因為那要一泡過之後便能問其氣味,所以很快就能找出來。”
“娘娘這樣你還不服麼。”
“你.....”蓮妃恨恨的看著她此刻被陷害她也五花可說,可是如今落到了皇後的手中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她很恨的看著皇後,眼神似乎想殺了她一樣,卻看皇後冷冷笑了下道:“來人拖下去。”
“哈哈哈,蘇童你個賤人,算你命硬,前些日子我殺不了你,算你命大,不就是有個神杖,總有天你會不得好死,還有你皇後,哼都說最毒婦人心,你心比蛇蠍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