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聽聞站了起來道:“閆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在下身份卑微怎敢與小姐一同飲酒,如若小姐想飲酒,卑職馬上叫小二給小姐送來酒菜。”
閆鳳涒的身份夜歌自然知道,之時他不知的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卻是白依依。
“說直接是你不樂意?”
“卑職不敢,卑職是怕這樣有損小姐的名聲。”
“這麼說你是在為我著想了。”白依依言語中有帶一些怒意道。
夜歌拱手,一起還是不冷不淡道了一聲是。
“哼,燒在這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那麼一起你怎麼不曾這樣過。”
夜歌不由一驚隨後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小姐多慮了,在下以前時什麼樣的,小姐知道?”
白依依聽他這般問想起剛才適口了:“我…我隻是聽王爺說的。”
“王爺?!”
夜歌不由帶著一些疑惑,而後便是驚訝。
“是啊,之前在皇宮內遇到的時候我們便聊了一下,他說你現在變了。”
“王爺會談起我。”夜歌顯然有些意外,想到本以為一心想著國事的軒逸煜居然也會想到他,不過現在看著來,眼前這閆鳳涒與王爺的關係也是很好吧。
“那個…你不用當我是什麼千金小姐,,來吧我們喝一杯。”白依依看著他有些憂傷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澀。
拉回了夜歌的思緒,聽到白依依如此說立刻表要拒絕。
白依依哪肯放過,當即上前,拉起了他:
“你我如今也算相識一場,身份高低隻不過是個擺設,何須在意這麼多,來我們喝一杯。”
“卑職…卑職自己來。”
被她這麼一拉,夜歌有些不自在的慌了一下。
兩人相繼坐了下來,不一會酒菜便送了過來,兩人相互敬酒,漸漸的皆有些許醉意,白依依也不再多喝,反倒是夜歌還不停的喝,白依依攔也攔不住,便隻好由著他這般喝下去。
漸漸的紅霞被黑夜所吞噬,一輪明月掛在了樹梢上,客棧外麵也漲起了燈。
一陣風吹過白依依清醒了不少,隨後看見早已喝醉的夜歌,白依依起身,這得將他架到房中去。
拿起房中的臉布,拎了一把水,側身坐在床邊,輕輕的給夜歌擦拭。
“依依….依依….”
迷迷糊糊的聲音傳進了白依依的耳內。
聽到這一聲聲的叫喚,一行清淚便從眼眶中滑了出來。
夜歌,我在,一直都在呢。
抬手輕輕的摸著那張英俊的臉,淚水更加的多了。
夜幕降臨山中的氣候更加的冷,洛奕辰本是一直走下去,但是有個南宮飛在,卻總是吵鬧著,剛想獨自一人去,軒逸煜卻是緊追其後,若不是有他們在,他早就一個閃身離去了,這倒好惹得他一陣惱火。
“還好剛才在來的路上打了一隻兔子。”
看著自己的隨從正靠著兔子肉,而南宮飛看著開口道。
“哎你們是著山也真夠大的,咱們轉了這麼久了還有那麼久的路程了。”
“王爺坐著休息下吧,現在夜已起想養足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