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溫柔,她的笑容,她的脆弱之時他揪心的痛,因為那些她重來都沒有在自己麵前展露過,卻是在另一個男子麵前顯露,他嫉妒洛奕辰,非常的嫉妒,看到她痛苦的樣子他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葉香衣的要求。
新婚房內,葉香衣支走了所有的下人臉色鐵青的坐在床邊,隨後謔的一個起身,向門外走去,剛一打開門,便見對麵的屋簷坐著一個男子正喝著酒。
但是男子似乎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開門而打擾到,還是拿著手中的酒壺一口口的喝著,葉香衣走上前去。
“古一,王爺呢?”
古一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般還是自顧自的喝著,這不由的讓葉香衣一陣惱怒。
“問你話呢,王爺去哪了?”
“王妃...王爺自己有腳,我一個下人又怎麼敢過問王爺的去向。”
“你...”
“王妃現在夜已深,您還是早些回房休息吧,何況現在您身份尊貴,深更半夜有事您的新婚之夜與我們下人在一起被人看見了會惹無端的閑言碎語的。”故意說完便一個輕功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葉香衣似乎覺得有些不舒服,古一對她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有什麼事都會為她當著,她也不傻自然是知道他是喜歡她的,但是她一直都隻能嫁給一個人那就是她喜歡的男子,而且要有尊貴的地位和權力,她可不會跟著一個下屬一私定終身,但是現在他是什麼態度。
自從從萬峰山回來之後蘇童便回到了之前的怡園,自從白日那哄鬧的大婚之後晚上軒王府內似卻是無比的安靜,沒有賓客沒有宴席,若不是門口掛著紅色的繡球宣告了喜事,不然還真讓人意外白日裏看到的場景隻是眼花了。
窗外瀉落而下的幾許月色,清冷異常,夏的仲夜居然有了秋的涼意,一個紫色錦袍的男子站在怡園的門外,看著裏麵早已經熄滅了燈的房間,眼中帶著淡淡的憂鬱。
‘吱呀...’房門忽然開啟了,一個白衣銀發的男子走了出來,隨後又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慢慢的走到了門口。
“謝謝。”
“她也是本王在乎的,雖然你們認識千年但是那又如何,我對她的愛也同樣不比你少。”
一個我字是他對她放下身份,但是再洛奕辰麵前他也不想覺得他的愛有何不同,如果說洛奕辰與蘇童的愛與他對蘇童的愛相比的話無非便是他比他多了那千年罷了。
然而軒逸煜不知道的是他即使是先認識蘇童千年也許蘇童都不會選擇他。
愛情本就這樣,一旦愛上了即使後麵的人再好也不及心中所愛,即使那人付出再多,不愛便是不愛,再多的付出也都隻能使記住那份好,但是永遠也不會有愛,這邊是愛情有時候自私得可以殺害所有人,有時候偉大到可以付出一切。
軒逸煜說完便離去,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洛奕辰輕聲歎了口氣,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