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慶幸的是這幫劫匪素質非常好,雖然把她裝麻袋了,卻沒有抗在身上,而是塞進了一輛馬車裏,否則她真的有可能吐他一身。
馬車咕嚕嚕的走著,像是走在平坦的路上,沒有一點顛簸,劫持她的人都訓練有素,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
馬車足足行駛了兩個時辰,安玥保持一個姿勢靠在馬車角落裏,渾身都快僵硬了,那些人才重新把她抬起來,應該是進了什麼地方,安置在一張床上。
這該不會是要劫色吧?安玥在床上滾了兩下沒能掙脫。
屋子裏又靜下來,那些人都出去了,安玥也沒再掙紮,這些人既然沒有想傷害她的意思就證明她還有用,那她的生命還是能有保證的。
就在安玥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人伸手解開了麻袋,總是是在麻袋裏安玥也是渾身一僵,這房間裏居然還有其他人,她剛才居然沒有感覺到。
“安小姐,我們又見麵了。”男人說,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些滄桑的味道,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這次沒有帶帽子,一頭長發露在外麵,烏沉沉的反射不出一點亮光,臉上帶著銀白色的麵具,遮住了大半的容顏,隻留下一張缺乏血色的唇,這麼近距離的觀看,好像更覺得這麵具跟緋夜那個像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安玥裝糊塗。
“安小姐,說謊可不是好習慣。”男人坐在床邊低聲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安玥發現,這人就算是坐著也是規規矩矩的挺直了脊背,半點也不放鬆。
不像緋夜,總是吊兒郎當的,沒個正行,就算做的再端正也給人一種隨意的感覺,隻不過她怎麼又想到緋夜了,難不成是因為這個麵具?
“安小姐,說謊的時候要認真,眼神這麼鎮定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被劫持的人。”男人說。
“哦。”安玥點點頭虛心受教。“要我哭給你看嗎?”這都什麼惡趣味,抓了她就想看她驚恐的表情嗎?
男人一頓,又放緩了表情道“讓女人哭可不是個好男人。”
“我還不是女人,再說誰能確定你是男人?”她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平板蘿莉,還沒裝嫩呢,拒絕承認是個女人的事實。
“安小姐如果懷疑的話可以驗證一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伸手欲去解腰帶,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就想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他隻是在探討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而已。
“免了,我怕長針眼,把你麵具拿下來就行了。”安玥嫌惡的別開眼,他想脫她還不想看呢。
“這個,恕不能從命了。”男人摸上臉上的麵具說。
她就知道,帶上麵具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讓別人看到自己長什麼樣,跟緋夜一樣,不同的是緋夜那家夥還會撒謊。
“你把我劫過來該不會就是要探討你是不是男人這個話題吧?”想到緋夜安玥心情更加惡劣,沒好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