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本身帶有趨利避害的體質,隻是看上去沉默寡言不出彩,因此現在聽到貝思甜的話,立刻就聯想到那晚上他看到義父那神奇的一幕。
當即一臉懇求地對薑鳴忠道:“義父,我想學,求您教我吧!”
薑鳴忠也是很激動的,他願意他這一身所學有個傳人,隻是他兒子薑飛的精氣神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根本不可能成為玄醫,他那時候很愛兒子,為了不讓兒子煩惱,甚至都沒有告訴他自己是幹這一行的,更沒有讓他知道玄醫的存在。
沒想到如今認了個義子,居然有能力成為玄醫,薑鳴忠哪裏能不高興呢。
“多謝貝大夫慧眼指引!”薑鳴忠真誠的向貝思甜道謝。
薑鳴忠可以感覺到玄醫的精氣神很旺盛,但是如果是一般人,除非精氣神特別充盈的能感覺到,一般的他是察覺不出來的。
薑飛他是帶著去做過檢測的,但他總不能隨便找一個人就帶去做檢測,那可是要花錢的,而且很貴。
所以貝思甜的一句話,他就避免了錯失了一個傳人,他的道謝十分真誠,畢竟他根本沒打算帶著薑新去做個檢測。
薑新知道薑鳴忠這是答應了,激動的不知道該什麼好,一會對貝思甜鞠躬,沒有她的話大概義父也想不起來教他,一會又對義父鞠躬,沒有義父自然也沒有人教他,一會又對田智鞠躬,要是沒有田智叫著他一起抬人,他當時可能拍拍屁股就走了。
薑新到底心性還不那麼成熟,在激動的鞠躬之後,眼淚流了下來。
薑鳴忠見狀不由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傻子,哭什麼呢,這可是高興的事情。”
薑新抹了抹眼淚,使勁點點頭,他是絕對不會辜負義父和哥哥姐姐的期望的。
“男孩子總哭的話可不行。”貝思甜看著薑新微微一笑。
盡管貝思甜態度很溫和,但是薑新卻嚇得忙止住了哭,他知道貝思甜的一句話重若千金,旁人不知道,但是能夠決定他的命運。
“我、我會好好學習的!”薑新磕磕巴巴,卻異常堅定地道。
薑鳴忠覺得在遇到貝思甜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順利起來,以前很讓他發愁糾結的事情也都迎刃而解。
“貝大夫,我那好友的兒子大概還有兩到這裏,要委屈貝大夫再等等了。”薑鳴忠道。
田智看了看四周,問道:“薑老,這裏一直這麼多玄醫嗎?”
薑鳴忠搖頭道:“不是的,協會組織的每兩年一次的玄醫宴會就在三之後,我幾乎忘了這件事。”
薑鳴忠看了四周一眼,周圍並沒有人,現在這個時間吃飯還早,於是低聲道:“協會這宴會最初的目的是要做到和交流會一樣,能夠成為盛宴,但可惜的是,效果並沒有達到,依然有很多的人不買賬。”
貝思甜點點頭,其實玄醫協會作為目前唯一一個正式的玄醫組織,可謂海南百川,用這樣的形式有利有弊,可以收羅一大批的玄醫為國家而服務,但卻沒什麼凝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