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一句話,東宇的聲音也嚴肅了起來,“你放心,既然我許諾的事情,我就會盡全力的做到,除非我死!”東宇的話讓謝正華的心裏安心了幾分。
因為這不隻是對謝正華的一個承諾,也是東宇給自己的一個承諾,一生許給承諾。為了自己東宇竟然可以做到這樣,而且僅僅隻是一個見麵一次的人,而想想家族的那些掛著迷人的微笑,背後卻是趕著吃人的勾當的人,謝正華搖了搖頭不知道說該什麼。
‘或許,這根本就不能相比較的!’自嘲的笑了笑,對著電話的東宇說了一聲“謝謝”。情到一定度時,卻是再也找到不到更多修飾的詞語,唯有最簡樸的兩個字‘謝謝’。
聽著謝正華的謝謝,東宇那邊陷入了沉默,但謝正華沒有掛斷電話,等待著,等待著東宇。或許等來的會是電話掛斷之後的盲音,也或許等來的是東宇的下一句話。
時間足足過去了十幾秒,電話裏麵終於傳來了東宇的聲音,“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自己活著,記住一句話,活著一切都有可能!”
謝正華剛想問什麼意思,東宇已經掛斷了電話,傳來的是嘟嘟的盲音,“活著一切都有可能!”歎息了一口氣,轉身向著牆角的書架走去。
在其中一個格子中,拿出了幾張銀行卡,還有幾本用黃皮紙包裹著的書之後,從另一個格子裏拿出了一個小女孩的熊背包,這原本是為謝玉霞準備的生日禮物,沒想到竟是以這樣的方式給謝玉霞。
將這裝好之後,在書架的第三架之中拿出了一本《天星誌摩》的書放在了背包內,除此之外再也沒有放什麼,將熊背包隨意的提在手裏,向著樓下去走去。
謝玉霞下樓之後,便是挨著姚書玉身邊坐了下來,眼角掛著淚痕開口問:“媽媽,爸爸說你們會回來找我和弟弟的,這是真的嗎?你們會會回來嗎?”
謝玉霞的話,在姚書玉的腦海間響起了一道驚雷。晴天碧綠,那一角的花兒開的正豔,那一簇的青草正濃,微風輕輕拂動這諧和的一切。可這個時候突然驚現一道驚雷,嚇落了花瓣,青草也低下了頭。
姚書玉淚水如一彎清泉,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頰滑落了下來,伸出一隻手將謝玉霞抱在懷裏道:“會的,你爸爸說我們會回來,我們就一定會來的,到時候一定給小霞和小智買很多很多的額糖,小霞說好不好?”
謝玉霞點著頭:“好,那一定要記得要買很多很多的糖哦!”舉起手雙手交叉的從胸前舉過頭頂,然後放下將腦袋靠在了姚書玉懷裏。
“媽媽,我知道你和爸爸不會回來了,你們不告訴,但我知道,一定和今天來的那個老爺爺有關係,等弟弟長大了,你和爸爸都還沒回來的話,我就帶著弟弟來找你和爸爸!”
客廳裏麵落入了沉寂之中,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最後的無言。謝玉霞的話讓姚書玉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應該怎去說出口。
難道現在就告訴謝玉霞,此去之後,再無見麵的一日的話。這樣的話姚書玉說不出口,也不可能說出口,謝玉霞還小,承受不起這樣的事實,作為母親,也說不出口。亦許此去逼不得已,卻也難與輕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