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歸心疾如箭 往昔不複現(3 / 3)

「我說了,若有違者殺無赦……」那鐵不斷怒眉揚起凶狠狠地說著;

「你…可惡,竟敢…大夥一起上,跟他們拚了…」惡霸殺人,見此情況,一時之間全族勇士無不氣憤慎胸眼布血絲,取出刀槍,紛由四麵撲上……。

「唉呦,你如把男人都殺光了,那我可要寂莫死啦…」玉合歡說著,未待眾人欺近,眾人隻見一陣黃影閃動來回穿插於人群之中,隨即嗯,啊,你,噗聲不斷,來攻眾人竟逐一被她手袖輕拂,一陣飄香過後即覺全身酸麻,向外跌出,攤軟在地,原來卻是全被點了穴道,沒多久,三四十名青壯漢即全數動彈不得。

「烏合之眾也來呈勇,再說一次,我們三兄妹即將往北,聽聞那裏有個金瓜石山,山裏盡是黃金,一個月內,通知各族各派五十名青壯男女到七星山下,凱逹格蘭族部落裏,一則服侍我們三人,二則替老爺們到山裏挖礦,若有不順從者……嘿嘿,就如這兩人一般,跪著這三人我們就先帶去,一個月後,若沒人來,你們就等著替他們收屍吧,哈哈哈哈……」三仙說畢提起地上三人,足尖一點,幾個起落已隱沒在村外。

「那樹上兩人,就是我兒及…媳婦…」長老老淚緃橫,再也禁不住,身旁一個約略十歲小兒緊抓著他的衣袖,武丹記得那正是他的孫子巴蘇衙(Pasuya)。

「啊…是他們…唉…可惡,竟然…可惡至極,實在是可惡至極…」武丹愈聽愈怒,握住的拳頭忍不往桌上猛鎚,隻見木桌不堪其力,從中斷開,木屑紛飛,眾人見狀無不呀異其武功進境竟迅速如斯…

「後來,各族勇士紛紛聚集,決意集眾人之力合而圍攻,心想他們緃有三頭六臂也勢難抵擋眾人齊上,誰知四五百名勇士竟是一去不返,反盡成對方奴仆,不久各族均自收到一對死屍,屍上寫著若誰再不遵旨令,每隔十天即送還一對屍體……自此無人再敢反抗」長老說畢,歎息坐下。

「我去,我要去救他們,我要去…尋我爹娘及黎兒…」武丹站起,渾身氣憤顫抖不能自己。

「丹兒,你雖武功大進,但那三人委實過於勵害,隻怕…隻怕…唉…」長老申手握住他說著。

「不,我心意已決,一者為人子女豈有爹娘有難而自絕於外的,再者這三人心狠手辣,若無人阻止,難保日後再有族人受害,三者,雖然我不是純正泰雅族人,但先祖原來自神州,祖訓有雲,要後世子女本著四海一家理念,決不容那三個惡人破壞造成對立,因此我非去不可,隻是那三人如果您所述真那麽強,我會見機行事,請長老放心…巴蘇衙(Pasuya),你過來…」武丹心意已決,領著巴蘇衙(Pasuya)目前這村中唯一年紀較長的孩兒,也是日後需繼承族業的傳人來到庫巴(Kuba)中,取出藤條對準他背門,使勁鞭打了幾下,隻見巴蘇衙(Pasuya)背上,腿上血痕一條條浮現,但卻不啍一聲,隻因他知按鄒族傳統,這是長者對他訓示儀式的開始。

「很好,我去了之後,你就是族裏最年長的男子,你必需肩負重任保護族人,現我傳你一套我自我爹所學的武功心法及諸般煆煉心得,盼你學成之後,逐年轉教其它人,佑我族人更趨強大,不到此等火候,且勿展露以免引來殺機…」武丹說著,身形一閃,巴蘇衙(Pasuya)隻覺灰影晃動,一抬頭,卻見武丹已在木斛蘭樹之上,好不快速,接著身形一晃又已欺身在前,這一著隻看得他眼露精光興奮異常脆下連連稱是。

往後幾天,武丹心焦如焚,硬是要巴蘇衙(Pasuya)強記勤練,稍有不對即嚴加鞭打,而巴蘇衙(Pasuya)也甚是硬氣,每日授武丹強鞭鞭策,雖皮破血流,仍強自忍住,心想若連這點小苦也受不住,如何幫助族人禦敵。

「長老,我這就去了,此行如何我也不知,但盼蒼天佑我,能解救眾人於水火」說畢轉身向巴蘇衙(Pasuya),取出在深穀中調配的不動天龍丸,三吩五咐地要他暫不可服,待他十四歲以後再用以免影響身體自然成長,巴蘇衙(Pasuya)含淚向他拜了幾拜,武丹頭也不回地轉身緃躍,幾個起落已消失在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