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的,我恨不得抽自己嘴巴,當初和淩錦商量客房類型,這情侶間是我一手布置出來的。當時的我還想著置身於情侶間的情侶會如何如何,沒想到有一天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臉上一疼,蕭宴二擰了我一把,輕佻的笑:“小丫頭害羞了?”
真不要臉,我移開眼不再看他,臉上去越發的熱了。他笑的張揚,拿開我手上的蓮花燈,把我放在鋪滿鮮花的床上,一雙琉璃般的眸子盯著我,低下頭來。
我心裏一緊,像是被什麼給緊緊揪著,心跳加速麵上卻不動聲色。
他低下頭,將臉俯到我頸間,輕輕一嗅,微抬頭迎上我的目光:“清香怡人,甘甜溫潤,看來美人兒已經沐浴過了。”
色狼。我不理他,他卻挑起我一縷頭發蹭著我的鼻子,蹭的我癢的厲害,憤憤的瞪著他,他這才笑著慢悠悠的起身:“看美人兒這恨不得馬上把我拆骨入腹的眼神,急什麼,等我馬上沐浴更衣,再來和美人兒好好一夜春宵。”
我是想把你拆骨入腹沒錯,但隻是因為討厭你,並不是因為你說的那種好嗎?我白了他一眼,他勾唇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暴露狂!我用力的閉上眼睛,耳邊響起他猖狂的大笑。很快房間裏響起一陣水聲,清冽溫和。
我這才睜開眼看向由幽穀空蘭煙霞錦屏風圍成的浴室。浴室裏點了許多蠟燭,將浴室照成一個沁出紅光的小閣子。閣子裏,他的身形輪廓被清晰的印在繃得脆弱的煙霞錦上,連肌膚上的水滴那渾圓的弧度都清楚可辨。
我看著光幕上清晰的影子,思緒卻不知道移向何方。
直到寧靜的房間裏傳來一聲戲謔的話:“小丫頭看的可盡興?”
我這才回過神兒來,看向隻著了件紫色單薄中衣、頭發鬆鬆一束半散在肩頭笑容慵懶勾人的他。方才我出神的厲害,除了剛開始看到他泡在浴缸裏那含而不露的影子,其他的根本什麼都沒看到。
沒做虧心事我自然不會心虛,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睡覺。
閉了眼,觸覺就擴大了不知多少倍。他爬上床的動作在我腦海裏清晰的呈現出來,轉眼間他已經在我身側躺下,伸手摟過我,讓我麵對麵的對著他。
我睜開眼氣惱的瞪他:“放開我,把穴道給我解開!”
“解開?你是想玩追逐遊戲?”他很有興致的挑眉問我。
“玩你個大頭鬼!”我徹底惱了。追逐遊戲?也隻有這種色胚能想出來!
他見我當真惱了,笑的無比燦爛,伸手擰了擰我的鼻子:“美人兒生氣,目中含嗔,嗔中含羞,當真風情萬種。來,讓本大爺香一個。”
我以為他是開玩笑,卻不想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以一種壓迫的姿態和我麵對麵,那張麵容陌生眼睛卻無比熟悉的臉就出現在我上方,帶著逼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