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少爺······聽到這三個字,我的思緒再次飛離。在外偽裝身份,他竟自稱姓明。我不禁想起了自取景姓的苦心,心下澀然。
外麵蕭宴打斷了眾人的話:“別提了,真掃興,走走,出去喝酒去。”一副鬱悶的嗓子讓眾人哄笑,一群人在哄笑中遠離。
我獨自在屋中,風自半閉的窗子裏吹進來,揚起天青色碎花窗簾一角。院子裏璀璨的路燈便趁機漏了進來,靜謐美好。
我在溫潤的房間裏意識漸漸渙散。累了一天,輕易的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分,我被走廊上的喧鬧聲吵醒,意識一下清明了過來。
房外有人說著:“明公子小心一點。”想著大概是酒席散了,蕭宴爛醉而歸,同席的人怕他出事便把他送了回來。
思及至此,緊繃的心才放鬆了下來。我下床去查看,門外已經響起了拍門聲。開了門,隻見兩個人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蕭宴堵在門口,他們身後還有十幾個陪同過來的人。
蕭宴半眯著眼從眼縫中瞟到我,張開胳膊上來就撲到我身上,張口就叫我:“娘子。”
我被他壓的站立不穩,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門外的人看著這一幕都笑:“還沒洞房呢就叫起娘子了。”
我一邊努力支撐著伏在我肩頭酣睡的蕭宴,一邊對那些看熱鬧的人道:“諸位大宴暢飲,想必此刻都乏了。我就不請諸位進去喝茶了,諸位早些休息吧。”說著頷首一禮,關上了門。
上了栓,平靜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苦瓜臉,憤憤的恨不得一把推開蕭宴讓他以地為被以天花板為席睡去。
我一邊腦補著把蕭宴扔在地上的慘狀,一邊費力的扶著他往臥房裏走。偏這位不安生的,一會兒摸摸我的頭發一會兒擰擰我的臉,還嘿嘿的是傻笑:“娘子,你這樣真醜。這也就是我能忍的了,換個人早就對你移情別戀了。”
“你不要說話。”我惡聲惡氣的瞪他。我這邊勞心勞力,還要忍受他滿身的酒氣,他還嫌我難看。
換了淩錦在這兒,早一巴掌把他扇到橫梁上睡去了。
“你是我娘子,我不對你說話對誰說話啊?”蕭宴醉醺醺的轉頭來看我,濃重的酒氣熏得我無法呼吸,身子一歪就摔了下去。
焦急之間,一直醉意朦朧的蕭宴卻眼疾手快的攬過去,將我一個轉身置於他身上。
撞擊的衝力傳來,卻沒有預料中那般堅硬。因為身下蕭宴的緩衝作用,這撞擊變得溫和溫熱。
我怔楞的看向蕭宴,他正看著我笑。在那嘲笑中哪裏還有一分的醉意?我頓時清醒,惱怒的從他身上爬起來:“你騙我?”
“為夫騙誰也不敢騙娘子你啊。”他又恢複了醉醺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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