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話談六祖生前事,深入張村聞鬼哭(1 / 2)

飯至一半時,小樓有點疑惑的說到:“我聽說這裏有四祖寺和五祖寺,那有六祖寺嗎?”

“嗬嗬!小樓兄弟可真的心思縝密啊!六祖寺確實存在,但不在這裏。說起來這也有個故事!”這次不是劉掌櫃說話,而是王安石說道:“四祖傳五祖,五祖傳六祖,六祖無傳人!這六祖慧能其實不是本地人,慧能家境貧寒,三歲喪父,遷居南海。稍長,賣柴養母。因聽人誦讀《金剛經》有悟,決心出家學佛。慧能於唐高宗龍朔二年(公元662年)到黃梅參拜弘忍大師。慧能初見弘忍,弘忍便問他﹕「你是哪裏人?來這裏求取什麼?」慧能回答﹕「弟子是嶺南人,來到這裏不求其它,隻求「作佛」。」弘忍聽後問道﹕「你是嶺南人,哪裏能「作佛」!」慧能回答﹕「人有南北之分,「佛性」並無南北之分。」這非凡的誌向讓弘忍刮目相看。為了不引起眾人的注意,就安排他隨眾勞動,在碓房舂米。慧能樂於從命,終日舂米,幹得甚歡。當時弘忍的徒眾有700人。在慧能入寺八個月之後,弘忍命各人呈上一首偈語,這實際上是一場考試,他要選擇繼承人。神秀是眾僧中的上座和尚,他在半夜三更時分,獨自掌燈,在佛堂的南廊寫下一偈﹕「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清晨時,弘忍見到此偈後漠然不語,慧能聞聲來到廊下,他要求也做一偈,得到許可,於是他高聲念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弘忍看到是慧能,就叫他退下,第二天弘忍把慧能叫去,為慧能講經又把世代相傳的法衣交給他,正式傳他為禪宗六祖,並為他的安全著想,親自送他到江州的渡口,吩咐他不到必要的時機,不要把自己是禪宗六祖的身份講出來,免得有禪宗的僧人來爭奪。為躲藏“煩惱未斷者”加害,他在廣東四會一帶的獵人中藏匿了整整15年,直到唐高宗儀鳳元年(公元676年)才公開露麵。是年正月初八,慧能來到廣州法勝寺(今光孝寺)。一天,風揚起寺廟的旗幡,兩個和尚在爭論到底是“風動”還是“幡動”?慧能說:“既非風動,亦非幡動,仁者心動耳。”慧能的說法,令眾僧大為驚歎,引起了印宗法師的關注和尊敬。不久,印宗法師為慧能剃度,後又召集高僧名師為慧能舉行了隆重的授戒儀式。次年春,慧能離開法勝寺,北上南華寺開山傳法,前來送行的有一千多人。在南華寺,六祖慧能傳教說法長達37年之久。其間,韶州刺史韋璩曾邀請慧能到韶州開元寺(後更名為大梵寺)講經,其言行被弟子法海彙編成書,這就是被奉為禪宗宗經的《六祖大師法寶壇經》。在佛教中,隻有佛祖釋迦牟尼的言行記錄能被稱作“經”,而一個宗派祖師言行錄也被稱作“經”的,慧能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說到一半的王安石喝了一杯接著說:“唐玄宗先天二年(公元713年),慧能圓寂於家鄉新興縣的國恩寺,享年76歲。次年六祖真身遷回曹溪,供奉在靈照塔中。慧能在生前就深得朝廷的恩寵,唐萬歲通天元年(公元696年),女皇武則天曾為“表朕之精誠”,特地遣中書舍人賜給慧能水晶缽盂,磨衲袈裟、白氈等禮物,其詔書對慧能表達了十分尊崇的心情:“恨不赴陪下位,側奉聆音,傾求出離之源,高步妙峰之頂。”慧能去世後,更是名位加身。唐憲宗追諡慧能為“大鑒禪師”,宋太宗又加諡為“大鑒真空禪師”,仁宗再加諡為“大鑒真空普覺禪師”,最後神宗再加諡為“大鑒真空普覺圓明禪師。”王維、柳宗元、劉禹錫等文學大家都先後為慧能撰寫過長篇碑文,以記述他的事跡。道教以蜀山為宗,佛教以五祖為祖庭!樣這東山寺如何?如此之地,所以我們更不遠萬裏來此!”

“可憐六祖為了報以五祖之恩,在五祖圓寂之後背上了石磨,日夜不離身,不到一個月,他的背部被磨的血肉模糊,幾個月後他的背部開始長了蛆,他卻不去管這些,據稱一年後石磨自己斷掉了!”老嫗補了一句

“六祖好能忍啊!想不到佛教之中這些故事也如此感人啊!以前到是聽說過佛祖割肉喂鷹”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雲珊滿臉敬佩的說道

“嗬嗬!這五祖寺幾經風雨,卻依然不減香火!幾位可要多看看啊!”劉掌櫃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