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呀,這是張姨的一點心意,你就穿著吧,不挺好看的嗎?”
一邊的白荷花看著臉上微微點妝,但卻依然掩飾不住那濃濃土氣的白蓮花,心裏不屑著,要不是那個人要求,會把這衣服給你穿嗎,等下回家我也要買一件。
“夫人小姐,到了。”司機打開車門,下來將張芬芳的車門打開。
張芬芳微微點起下巴,而身旁的白荷花也扶著自己母親的手,一齊走進麵前的飯店。
身後的白蓮花有些手足無措,隻能畏畏縮縮的跟在他們身後,身上的衣服更是讓她走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飯店501號單人間,白蓮花看著桌上的食物,燕窩魚翅全是自己那二十年來隻能想象卻是沒有吃過的,但是身邊的張芬芳和白荷花卻是不知哪兒去了。
白蓮花沒有動桌上的食物,不知是緊張還是水喝多了,白蓮花突然想上廁所。
起身離開,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了房間的洗手間,鎖上門,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聲音,還在上廁所的白蓮以為是張芬芳和白荷花回來了。
洗完手的自己,剛想開門時,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帶著疑惑,白蓮按耐住自己的手,將耳朵貼在門上。
“媽咪,那個白蓮花哪兒去了,她不會是跑了吧。”白荷花看著原先應該呆在房間裏的那個白蓮花不見了。
張芬芳卻是不以為意,對白荷花說道:“白蓮花,就算她離開了這房間也走不出這飯店的,那個人將這個飯店都包下來了。”
白荷花聽了頓時開心起來,那麼白蓮今天是鐵定走不出這飯店,乖乖被那個人折磨了。
“那我可以去和汪城出去約會嗎?”
張芬芳看著自己的女兒一臉的愉悅,又想著白蓮花今天後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和女兒的生活之中,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
但是出於謹慎,張芬芳還是決定等那個人將白蓮徹底的帶走,她才放下心來。
而洗手間裏的白蓮花卻是聽到汪城時,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心中更多的是不想相信,但是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猶如雷劈。
白蓮花很想憤怒的打開門質問白荷花,但是聽到屋外的兩人的對話,卻是握緊手中的衣服衣角,聽下去。
“媽咪,白蓮花解決了,那麼父親的保險金就全是我的了吧?”
“我們家就你一個女兒,給你吃好的用好的住好的,那白蓮花可別想一回家就想搶走我們母女的東西,況且她也早已沒用了,不過好在她離開我們母女倆生活的最後,還讓我們將她賣給了傅家也算是她對我們母女的小小補償。”張芬芳說的理所應該一般,像是白蓮花天生就是欠她們母女,為她們母女累死累活,卻沒有自覺自己和白荷花才是真正的搶了白蓮花的家,白蓮花的父親,甚至白蓮花這個人的全部。
白蓮花癱倒在地,這就是自己拿二十年來供養的家人,原來自己一直在為他們做嫁衣,自己任勞任怨以為他們是自己的可以依靠的港灣,卻不知道這港灣早已沒了自己的歸屬,自己早已一無所有。
自己不能讓他們如願!
白蓮花打開門,滿臉堆起笑容,對著一臉錯愕的漲芬芳和白荷花說道:“張姨,你在點餐嗎?這些菜夠吃了,不用點了,這裏的洗手間的水龍頭壞了,我去外麵洗手間洗下手。”
白蓮花一隻手隱藏在身後,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反應了她此刻的心情。
張芬芳和白荷花看著毫無異色的白蓮花,心裏鬆了口氣。
關上門的白蓮花,臉一下子毫無血色,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白蓮花知道自己決不能順了張姨他們的意!
一路走下,到了期初進來的飯店門口,白蓮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當自己剛要說話時,身後的兩個保安似的將自己禁錮住。
自己眼睜睜的看著田汪城帶著從樓下下來的白荷花和張芬芳走向了門口的黑色轎車。
田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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