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語聽完,心裏暗暗偷笑。
這,這不就表明慕容軒的很多事情,眼前的這個小管家是知道的?
越想越興奮,王詩語笑出了聲。
茗煙不明所以地看著王詩語。
“公主?”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王詩語假裝一本正經地看著。
“你叫什麼名字?”
“回公主,奴才名叫‘茗煙’。”
“茗煙,名字倒是挺好聽的。那你一定知道慕容軒小時候的事情吧?”
“啊?”
茗煙完全沒有心裏準備王詩語會問這種問題,他驚訝地差點傻掉。
“啊什麼?說。”王詩語才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她大聲問著,嚇得茗煙的魂都快飛了。
“回公主。知道。”
“給我說說。”
“是。”
茗煙雖心裏奇怪王詩語為什麼要聽慕容軒小時候的事,但是又礙於王詩語的霸氣,他隻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王詩語聽著聽著,心裏高興極了。對於慕容軒的了解又更深了。
“他怎麼小時候都這麼無趣?”
“回公主,俊王一直都是一個人待著比較多,而且也很少有小夥伴能過來玩,唯一的朋友就是去學堂認識的嚴公子。”
“他是誰?”對於慕容軒唯一的好朋友,王詩語也很好奇。
在她印象裏麵,他的好朋友不是隻有天佑一個人嗎?
“嚴公子叫嚴謹風,是宰相嚴昌仁的兒子。”
“哦,原來是他。”
王詩語想起這個人,印象中好像見過一次。
“那他有沒有喜歡什麼人?”
“公主,這,這奴才就不知道了。俊王沒說。”
茗煙說得可是實話,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況且,慕容軒是不可能跟他說的。他什麼身份呀?
“好吧,那我就不問你了。”王詩語這才放過茗煙。“這是哪裏?”
“回公主,是書房。俊王平時待在府上最長時間的,就是這裏了。”
“哦。”王詩語走進一看,四周圍全是書。眼角不經意撇到了桌上的一封信,看似有點熟悉。拿起一看,她差點把它毀了。
這,這不就是她兩年前寫的那封帶有拙劣字跡的信嗎?
他,他竟然還保留著?
看著放著的位置,好像剛被看過一樣。他,他昨晚還在看這封信嗎?還在想她嗎?
早知會如此,她當初應該把字練好,寫好的。
這邊,大廳外,慕容軒突然跑了進來讓大夥感到意外,印象中,慕容軒從未這樣失控過。
“莫將參見俊王。”
看到莊重,他終於確信王詩語來找她了,隻是——
“公主人呢?”
“回俊王,公主進去參觀了。”
“好。”
慕容軒高興地往裏跑去。
在場眾人都很驚訝。
“我還沒見過俊王笑過。”
“今天怎麼了?”
“不知道。”
幾位丫鬟在那裏小聲低估著。
在莊重的記憶裏,慕容軒一直是很穩重,不苟言笑的。像這樣的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慕容軒本跟嚴謹風約好,在聽到王詩語到來時,他立刻撇下嚴謹風趕了回來。
天知道,這兩年他有多想她,而在宮裏又不能跟她好好說說話,他心裏有多難受。
到處找了都沒見到王詩語的身影,直到經過書房門口才聽到她的聲音,他高興地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