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點,顧興戟也就不再堅持讓屈羽帶著孩子回京城了,“你要留下就留下吧,隻是,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到陣前衝殺!”
屈羽沒接顧興戟的話茬,“我去看看倆孩子去哪裏玩耍了!”
顧興戟摟住了屈羽的腰不撒手,“韶兒又不是第一次進軍營了,他知道哪兒能去哪兒不能去的。倆孩子都留下地兒讓我們做羞羞臉的事情了,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可惜了?”
屈羽覺得許久未見,顧興戟的臉皮厚了很多,這種曖昧調戲的話語說出口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不等他說話刺撓顧興戟,就被顧興戟含住了雙唇,這次在他身上作『亂』的又多了一雙大手,剛剛整理好的衣襟再次被扯『亂』,其他書友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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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在房裏折騰了小半個時辰,不過也僅限於親親『摸』『摸』,倆人好歹還顧忌著自己一個元帥、一個將軍的身份,沒有做更多。“等咱們成親那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顧興戟跟在屈羽身後出門的時候咬牙發誓。
屈羽耳根一袖,裝作什麼也沒聽見,邁步去找孩子了。不知道是因為已經收複了叛軍大部的原因,還是有美人在身側的原因,接下來的日子裏平叛變得容易了很多。雖不是天天都會有戰事,但是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是有的。每當戰事起的時候,顧興戟總把屈羽拘在帥帳之中,不許他出戰。
一次兩次沒什麼,時間久了,各種閑話就出來了。原先援北軍的三萬精銳還好些,畢竟經曆了西北之戰、京師之變,他們了解屈羽的本事。可是後來歸入顧興戟帳下的這些隊伍不知道啊,於是軍中紛紛傳言後來的金鶴將軍是靠著賣屁|股才混得了將軍的位置。
流言越傳越難聽,援北軍的軍士有心替屈羽辯駁幾句,卻被屈羽攔住了,“軍中沒有什麼消遣,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吧!”
然而屈羽能忍下這口氣,打小就護著他的韶兒可忍不了,把屈羽當做爹爹的遙兒也忍不了!倆小家夥腦袋對腦袋地嘀嘀咕咕一陣之後,由模樣天真嬌憨的遙兒出麵,挑上了說話最難聽的一個魁梧漢子,“你為什麼說我爹爹壞話?”
平叛軍所有人都知道帶領援軍來的金鶴將軍隨軍帶了倆娃娃。原援北軍的軍士已經習慣了,反正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隻是礙於遙兒身份特殊,怕有心人捉了遙兒,以遙兒的身份做文章,所以屈羽下了禁口令,所有人都不準透漏遙兒的身份。所以除了回京城平叛後來跟著屈羽回來的隊伍,其他人都不知道遙兒是他們主帥的兒子,隻聽到他叫屈羽爹爹,就把他當做了屈羽的兒子。
“娘娘腔,打仗還帶著兒子,當是來玩的麼!啐!”漢子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我不光說他壞話,我還要揍他呢!”
漢子的同袍看不下去了,“喂喂,別嚇壞了小孩子!”
“呸!他敢帶著孩子上前線,就別怕嚇著孩子!”漢子越說越來勁,伸手就要抓起遙兒,卻被同袍攔住了。“小家夥,快去找你爹爹去吧!”
恰巧在這個時候屈羽找了過來,漢子推開同袍,揚揚下巴,“小子,我要跟你單挑!”
屈羽上下打量了漢子一眼,抱起遙兒頭也不回地走了。以前軍營中的漢子被人這樣挑釁少有不應戰的,因為那代表了膽小懦弱,以後會被同袍欺負的。所以,漢子沒想到屈羽會連搭理都不搭理他就離開,愣了一下就要追上去,卻被一個小小的身影阻住了去路。
來人正是韶兒,衝著漢子犯了個白眼,語帶鄙夷的說,“軍營中嚴禁死鬥,違令者杖四十,校尉以上將領每高一級加十杖。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百夫長,我叔卻是皇帝親封的將軍,高了你不知道多少級,哼,你真是好算計啊!”
漢子傻了眼,他以前也跟人私底下比鬥過,被逮到了也不過是上峰教訓兩句了事,可從來沒想過要被打軍杖啊!
“你若真心要比,就比殺敵吧,誰先取得下一座城守城的將領的腦袋,誰就算贏!”韶兒說完也不等漢子答應就去追叔兒和弟弟了,剛剛叔兒就來叫他吃飯,耽擱了這麼久,叔兒不要生氣才好!
幾日之後,屈羽在營地中被一個渾身傷痕的漢子攔住去路。漢子手裏拿著一個包袱,不用打開,屈羽也知道裏麵是一顆人頭。漢子自得地仰頭,“我贏了!”
屈羽一愣,隨即點頭,“嗯,你贏了!”屈羽這麼容易認輸讓漢子癟了一口氣,像是重重的一拳打在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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