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來到一個有空位的賭桌坐下,這賭牌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規則,不過隻知道規則就足以了。
玩這個的一共有兩人,我對麵坐著一個穿金戴銀的青年,大概19歲左右,那青年旁邊還坐在一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少婦,濃妝豔抹,還有兩個高大的壯漢站在他後麵,那兩個壯漢應該就是他的保鏢吧,我猜測那少年肯定是哪個家族或者哪個勢力的少爺吧,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別人仗著自己家庭好就弄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吊兒郎當的,又不是自己賺的,拽什麼拽,有種自己去賺錢啊!既然你遇上了我,那就隻能怪你倒黴了!
因為這個“遊戲”不能用現金,所以我把我的二十萬現金全部換成了籌碼,此時那荷官已經發了底牌,我的底牌是“3”,我用透視看了一下那青年的底牌,居然是最大的“A”,然後那荷官又發了一張牌,這張牌需要翻出來,我的牌是一張“9”,而他的牌卻是一張“Q”我直接棄牌了,因為無論如何我的點數都沒有他的大,底注為1000,他拿到籌碼時哈哈大笑。
我心裏冷笑,笑吧!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哼哼!
接著,我和他玩了半小時後,他便不耐煩了,因為每局都是不痛不癢的,贏不了很多也輸不了很多,這就是我的計謀,我每局都會用透視看他的牌,然後計算好,要麼讓他輸一點點,要麼讓他贏一點點,最後他絕對會失去耐心。
喂,小子,我們這樣玩的不過癮,不如我們換一種玩法吧!
果不其然,這青年真的上鉤了,我茫然的問道:“怎麼玩?”
要不我們一局定勝負吧!那青年答道。
我看了看那荷官手上的下一局的牌,哼哼,我已經胸有成竹了,既然你要找死,那就別怪本少了。
我故作遲疑道:“這個……”。
看到我猶豫不決,那紈絝青年說道:“你不會是不敢吧?”
想用激將法激本少,你還早著呢?不過正合我意,嘻嘻嘻!我臉上故意擺出一副拚了的臉色,然後說道:“誰說我沒有膽子,賭就賭”。
其實我心裏是樂開了花,誰讓我這麼聰明的呢?
於是那荷官又開始發牌了,因為我早已經看了牌型,這局我必贏,我的底牌是梅花“3”,那紈絝青年的底牌是黑桃“K”,那荷官開始發第二張牌我把我的梅花“2”亮了出來,而對麵那紈絝青年是一張紅心“K”,他哈哈大笑。
由於他的牌點數比我大,所有該他叫牌,他便把他麵前一半的籌碼推了出去,我抓耳撓腮的考慮著,對麵那風騷女不屑的看著我,她似乎以為推籌碼的是她呢,我寧願她不看著我,因為我看見她我可能會把前天和昨天吃的飯嘔出來。
我咬著牙說道:“跟了”。
然後荷官發了最後一張牌,我的是梅花“4”,而他的是一張方片“K”,他欣喜若狂,直接把麵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旁邊那風騷女也是笑得花枝亂顫。
我也不再裝,那紈絝青年的籌碼跟我的差不多,所以我把我麵前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然後等待著看那紈絝青年和那風騷女的表情,嗬嗬。
那荷官說道:“兩位,開牌吧”。
對麵那紈絝青年首先把牌一攤,本少是三個“K”炸彈,我贏了,哈哈哈!那紈絝青年想把籌碼全部拿走。
我按住他的手,說道:“我的牌還沒開呢?你急什麼急!”。
你小子沒長眼睛是吧,看見我的三個“K”了嗎?你有我大嗎?
誰說我沒有你大,我淡然的攤開底牌,一張梅花“3”擺在那兒,我是同花順,你有我大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失魂落魄的一把跌倒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籌碼都變成別人的囊中之物,他心中十分不甘,然後陰沉的看著我,看著我把他一個月的零花錢拿走,這紈絝青年是柳家的少爺,名叫柳元,而這二十萬的籌碼,正是他爸給他的一個月的零花錢,所以他暴怒了。
保鏢!給我幹掉這小子!他怒吼道。
那倆保鏢聽到主子的命令後,直接一拳向我打來,不過以他們的速度不要說我的身體,就是衣角都碰不到。
正當他們準備再次攻擊我時,卻被製止了。
柳公子,你不知道我們翔運賭場的規矩嗎?要不要我來告訴你啊?從賭場的後麵出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對不起,他向那少年道了歉後,又轉向我,小子!你跟我等著,再讓我碰見你,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走!然後他灰溜溜的帶著他的保鏢和那個風騷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