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問問,那十多個美男是怎麼進來的?程小姐可別說是我帶進來的,我自認為還沒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在程小姐的地盤上來去自如。”
“其次我想問問,程小姐是怎麼被我弄進我的房間的?您是昏倒了還是睡死了?您什麼身材,我什麼身板兒,您覺得我是怎樣把您運進去的呢?”
“最後一個問題最為關鍵,就算以上我說的都成立,全是我的緣故,那請問程小姐,當大家夥兒同時出現在您麵前時您為何毫無停下的意思?那些男人被您哥哥打走,可程小姐仍然在後麵拽著人家不放,這難道也是我逼迫程小姐的嗎?”
一連三個問題,程嬌囂張的氣焰慢慢消散,這其中她也做了思考,若這件事說奇妙做的,確實有很多地方解釋不通。
整件事情唯一與奇妙有聯係的地方就是那間房子那晚歸奇妙使用。
莫非動手腳的人不是奇妙?
那究竟是誰?
那天參加聚會的不是她的家人就是好友,並且她們對她的計劃全然不知,根本不可能提前動手腳。
唯一兩個外人除了古禦就是奇妙。
難不成那個人是古禦,他故意這樣做然後便可以順理成章的與她解除婚約?
程嬌越想越可能,看向古禦的眼神充滿探尋。
古禦嗤笑,“你汙蔑妙妙不成又想汙蔑我?哼……我若想和你解除婚約還用得著如此多此一舉?”
那不一定,這樣古家至少落個好名聲。
程嬌的想法古禦不是不知,但是他十分不屑。
“實話跟你說吧,我之所以與你訂婚,就是為了看妙妙吃醋,你還以為我真想娶你?”
什麼?有那麼一刻程嬌還以為自己耳朵聾了,隻聽古禦又道:“那天衝浪從海裏出來後我便想明白自己對妙妙的心意,本打算過幾天便提出與你退婚,熟料當晚就碰見你那事兒……”
程嬌被古禦的話刺激的失去理智,眼眸幾欲噴火,恨不得當場把江沐雪生吞活剝。
“那晚在床上的人,為什麼不是你!!”她指著江沐雪大叫。
事情到了這地步,江沐雪當然不介意往前推一推,她裝作人畜無害的小白兔無辜道:“因為你想我不想啊。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運氣比你好。”
“去你媽的運氣!”程嬌爆粗口,人一旦失去理智便什麼也不顧了,隻聽她罵了一聲之後,一股腦兒把那晚她的計劃倒了出來,說完又罵,“***這到底出了什麼叉子!!明明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該是你,為何最後換成了我?”
“因為你賤……”古禦罵一聲給一拳,三五下之後程嬌臉腫成豬頭。
按照常規,接下來幾分鍾是她的哭嚎時間,江沐雪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準備看大戲。
古禦打完又道:“就算那晚被算計的人是妙妙……我仍會娶她!”
OK!這句話徹底擊潰程嬌心中的防線,她瘋狗似的撲向江沐雪要作奪命女郎,不過,有古禦及助理在場,程嬌根本沒有靠近江沐雪半分。
她如死狗一般被人拖出庭院。
過了好一陣子屋裏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