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最小的錦衣公子撲上去,顫顫的把那焦炭木偶拿在手中,盯著木偶那張與闡蒼一模一樣的臉,半天不敢置信。
白袍道人忽然指向江沐雪,“妖女,你是個妖女!”
“來人呐,都給我上,收了這妖女!”他一聲令下,卻是空令。
巨大的恐懼環繞著眾位屬下,有了剛才袈裟和尚的下場,誰敢上前一搏?這又不是刀劍來往還能過幾招兒,若是功夫了得還能得上乘,這丫上去就是死啊,他們才不要送死!
因此,並未沒有人理會白袍道人的命令。
金甲戰士呆愣半天,忽而輕蔑一笑,指著江沐雪手中的小香爐喊道:“啊喂,你需要回爐重造!”
話畢指向江沐雪,卻是半天沒反應。
這錯誤柳兒曾經犯過,因此,一群女人裏她笑的最厲害,身子直抽抽。
“假道士,就你臉白!小香爐連我的話都不聽會聽你的?啊呸!告訴你,這香爐是我的姐姐的,上天入地它隻認我姐姐一人,你算個什麼鳥兒?”
柳兒罵完,一群女人笑的更張狂了。
如今她們反敗為勝,而且是完勝,因此那群躲起來的女人重新走出,一個二個的站在江沐雪等人身後,死死盯著他們。
白袍道人一看大勢已去,什麼兄弟情義的再顧不上轉身就跑,江沐雪豈能如他意?
指著他大喊,“啊喂,你需要回爐重造!”
話音剛落,隻聽“啪”的一聲,一隻黑漆漆的焦炭木偶從天而落,這次壓根兒連香爐都沒進去。
江沐雪大跌眼鏡,“還能這樣?”
金甲戰士和錦衣公子立刻身子一軟倒地上,麵對江沐雪的絕對強勢,他們匍匐在地,連聲喊著饒命。江沐雪卻轉身衝那群受闡蒼欺淩的女人道:“還愣著做什麼?繼續割你們的肉去!”
眾女人這才反映過來,再次撲向闡蒼。
那男人本來嚇昏了,但是當鋒利的刀子撲哧撲哧插進肉裏,他猛的疼醒,然後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
他叫的越厲害,那群女人越興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般劇痛,那般哀嚎,讓她們想起了過去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很快闡蒼奄奄一息,有氣出沒氣進。
柳兒忙上前攔住,“別捅了別捅了,一會兒他死了怎麼變成木偶?”
眾女人這才停下,有人不服,“讓他變成木偶豈不是太便宜?要我說,就得一塊一塊的把他的肉割下來,把他的骨頭砍成一截一截的,都不夠解恨!”
“你們的心情我理解。”柳兒點頭,“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完了指著梅如霜,“當年她餓的隻剩一把骨頭,張無邪那東西隻壓榨不給吃的。”
梅如霜皺眉,說實在的,盡管到現在過去好幾年,她仍不願回憶過去。
但是為了這些還沒有從苦海中解脫的姐妹,她忍下那股子惡感,什麼都沒說,隻用無比溫柔的眼神兒望著她們。
玉嬋道:“他就算化成灰也難以消解他的罪過,唯有接受小香爐的懲罰煉化成木偶,然後放在城門口的立碑前,讓世世代代的臣民看一看,就算是城主犯了罪過,也不能逃脫天道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