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很忙,晚上才睡了幾個小時,處於長身體的時候,睡眠很重要!思考著睡著,這絕對不能怪他!
“天,亮了。”在魏哲又一次醒來,眨吧眨吧眼還末接受這種慘烈的事實,魏棲的話語在耳側輕輕傳來。
嗯?天亮了嗎?所以一天苦逼的日子又要來了?
不對,現在的重點應該是趁著魏棲沒走來個深情的問早,彌補昨日這種對望著竟然睡著的坑爹事實!
魏哲神智瞬間清醒,睜眼,轉頭,嘴角的笑意堪堪揚起45度角,卻是在也揚不上去。
在魏哲尚處在半睡末醒之際,魏棲說完話語,眼裏留露一抹留戀,但當他仰頭,望著已然初起的太陽,抿了抿嘴,眼裏的留戀卻是迅速退去,不等身後的發飛動著催促,魏棲直接鬆開緊緊圈在魏哲腰側的手,站起,在魏哲揚起45度角望向魏棲的方向時,惟能感受著包裹著周身的熱氣以著極速消失以及那遠遠的,魏棲那標準看著緩慢實則快速消失的步伐。
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這家夥竟然又一次走了!
不見絲毫猶豫的消失!
昨天那般濃情密意的起名字友愛畫麵,昨天魏棲那發對著他深情的撒嬌…
不管哪種都明明是友好度呈大幅度上升的節奏,就算昨天他不小心睡著了,可是腫麼也不應該是這種又一次他看著魏棲毫不猶豫的離去的身影!!
“魏..”等魏哲想起此刻他不該糾結,而該嚐試深情呼喚時,魏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他的麵前,連個渣都不剩了。
魏哲深呼吸數次,收回上揚的嘴角,圓滾的閉上嘴,利落的翻個身從地上爬起。
很好,他又一次被吃幹抹淨單獨扔了下來,不過…
他!習!慣!了!
一!點!也!不!在!意!!
肚子仿若在魏哲重生兩天後已經習慣了魏哲的生活方式,魏哲一旦神智清醒,“咕咕~咕咕”伴隨著絞痛,魏哲的肚子開始鬧騰,無比迅速的提醒他,它餓了。
於是,對於此刻的魏哲來說,他依舊沒有心情去傷懷,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在他渣體力隻能用野草裹腹時,這一點顯然根本無法改變。
這真是個無比糟糕的早晨.
哪怕陽光明媚,花開燦爛,樹木青蘊而繁密,在花費了一個小時,隻找到少得可憐的能食用的野食,魏哲一邊吃著稀得跟開水沒兩樣的開水煮野草,一邊默默淚流。
最為苦逼的是,就算吃得這麼少,他還不能不幹活。
基於昨日興奮的準備了許多材料,結果到最後卻發現自己軟萌的短胖身材,什麼事都做不了的坑爹事實,今天的魏哲學乖了。雖然最初魏哲有用齊鋼木處理過兔子,但第一天晚上麵對寒冷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哪裏去了。而現在對比於找材料,顯然他更需要在去找一得心應聲的“齊鋼木”來挖坑。
磨刀不誤砍材功。
默默念著這個詞,魏哲摸了摸明顯沒吃飽的肚子,開始苦逼的找“齊鋼木”的節奏。
事實證明,雖然這個森林一些魏哲以為稀缺的植物多了許多,更有許多他不認識的植物樹木在.
但是!顯然“齊鋼木”這玩意依舊珍稀的不行。
果真那天他還是太幸運了嗎?
彎著身子找了一個多小時,滿眼都是各式的植物葉子,卻怎麼也沒有如那天那般順手一摸就摸到“齊鋼木”,魏哲直起身子,感受著由於過於長久彎身而感覺酸疼不已的背部,忍不住中指筆直豎向天空。
這種坑爹的節奏!
一個多小時後的總結:
一,他現在返回那一看就非常遙遠的第一天所在的目的地,去找被他丟了的“齊鋼木”。
二,他開始試著相信他除了力量增長了,其實身體肌膚也如鋼鐵般堅硬,直接途手去挖坑?
為什麼哪種都感覺不美好!
許是過於累了,魏哲想著卻是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靠在一顆參天大樹上。
那是一顆任何一個植物愛好者第一眼就不會忽視的一顆樹,兩人合抱粗細,不管你怎麼仰頭都無法看到樹枝的頂端到底有多高,但就算這般高,那樹筆直的沒且絲彎曲,樹皮光滑的仿若新生的樹木,但不管是那斷枝的年輪,還是那種高度,都證明這樹至少有個上百年方能長到如此的高度。
這顆樹,第二天時,魏哲在魏棲離去後,第一眼就興衝衝的研究過,不管是這模樣,還是那泛著淡藍色澤的齒形樹葉,甚至連樹皮魏哲都有小心的撿起一塊細細研究。但這顆樹,顯然並不是魏哲記憶中的品種,在怎麼找都無法找到任何相似的品種後,在有著迫切的饑餓與溫度需求前,魏哲之後隻是習慣性的把這樹當成了一個路標。
就像是他以前住的房子旁路邊標識牌一樣的存在,嗯,或者還能加上,偶爾疲累時休憩的最佳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