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勾勾卷卷的在魏棲魏哲兩人間流連觸碰,仿若如同讚同之意。
看著發的動作,魏棲眼裏的喜意越濃。
“是吧,你也覺得嗎?可是他終是人類,不能放任不管,哪怕想多歡喜一刻也不曾,多耽擱一會,他會受傷的。”帶著些微的不甘之中,魏棲抱著魏哲,大步的往前走出。
不過數分鍾,魏棲卻是抱著魏哲小心躺在清徹的溪水邊,麻利的替著魏哲清洗著麵龐,擦拭身體後,魏棲站在原地頓頓,直接把魏哲半抱入懷中,雙眼緊閉,雙手貼於魏哲身後.
不同於魏哲那種充滿生命的綠色,隨著魏棲的動作,帶著斑駁灰色的綠色從魏棲的手間運轉入魏哲背部.隨著時間流逝,魏哲原本蒼白的臉色卻是漸漸的又恢複了一慣的紅色,而反之魏棲,在停下手間動作,小心把魏哲放入草地上時,胸膛急劇起伏,好一會方才有力氣站了起來。
這般耽擱下,正午的太陽卻是漸漸偏西,不算猛烈的陽光下,魏棲感覺著體內漸漸回複的能力,眼神終是放鬆了些。
“能力漸漸回複,就算在有不長眼的一級動植物過來,我也不怕。”
發輕輕的在魏棲身後搖擺,似在讚同。
“咕咕~咕咕~”在這顯然無比安靜之時,清晰而響亮的聲音卻是霍的響起。
魏棲眼裏閃過疑惑,當他側著頭,仔細尋著聲音之源探去,赫然發現那無比鮮明的肚鳴卻是魏哲肚子發出。魏棲嘴角輕輕抿了抿,眼裏的疑惑變成了恍然。
“他餓了。”
魏棲淡淡的說著,忍不住低下頭把腦袋靠在魏哲的肚子上,過近的距離讓原本就清晰的肚鳴更加明顯,伴隨著耳內那鮮明的肚鳴,緊貼臉部由於魏哲呼吸時起伏的胸膛。
無比清晰,無比鮮明。
“他餓了,所以不醒來。不是受傷,也不是我的能力他無法接受不醒來,隻是餓了。”
“這樣,真好,對不對?我也不是那般無用。”
自言自語的話語聲中,魏棲側耳聽了聽,確定方圓十餘裏再無任何可能會傷害到魏哲之物,魏棲帶著些微不舍站了起來。
“魏哲,你餓了,我替你找吃的,吃了你就會醒。”
是在告知,又是在宣告著,隨著話語落,魏棲身影卻是很快的消失在魏哲眼前。
淡淡的花香,蔥蔥鬱鬱的樹木,柔和的光線下,魏哲一無所知的,眉目舒展的睡著,一如最初。
“啾啾,怦.”
半個小時後,伴隨著輕微的風聲,是重重的一聲撞擊聲,塵土飛揚著又漸漸下沉.
造成塵土飛揚的赫然是一頭長約半米,皮膚黝黑,長著足有半寸長獠牙的豬,胸口那隻有指頭大小的洞口尚在冒著汩汩血流,顯然這正是這豬死亡原因.
直至此刻,人影方才從草側出來。小小的身影卻有一頭柔順而靈活的長發,五官精致的有些妖麗,赫然正是魏棲。
魏棲利落的讓發縮了回來,不在看向那倒地的厚土豬,利落的往前走了兩步,看著躺在地上,如他離去時一模一樣的魏哲,眼裏鮮明可見放鬆之意。
“果真沒醒,也沒任何上前打擾.”
魏棲一邊說著,卻是任著發伸長卷起那厚土豬往溪水而去。半米大的厚土豬皮卻很是硬實,如若是魏哲,怕是借著齊鋼木也難戳破,但對於魏棲而言,僅僅隻是任著身後之發輕掃厚土豬肚子一處,鮮明而整齊的切口順間出沒。
去皮,清洗內髒,清徹的溪水由於血色的浸染變成了淺紅色。魏棲緊抿著嘴唇,手間動作不停,遠遠望去,竟是有種無比和諧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