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害怕嗎?明明更該害怕是他才對。
“魏棲,你在說什麼呢,是啦,我昨天是說要煆煉有一點害怕,可是你也不能這般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太丟臉了。魏棲,你要遮我眼睛多長時間,雖然今天下雨,我也絕對不會放棄我昨天實現的諾言。”魏哲咧嘴笑開,手胡亂的去扒魏棲附在他眼睛上的手。
“你不,害怕?”魏棲順著魏哲力道鬆開遮在魏哲眼部的手,雙眼緊緊的盯著魏哲。
“當然。”魏哲皺了皺鼻子,一臉堅定。
“好,開始,煆煉。”許是終於從魏哲的表情中得到想要的,魏棲卻又是恢複了一慣的模樣,往後退個幾步,雙手放至身側,道。
啊?
腫麼轉變的這麼快。
“魏棲,煆煉,是要煆煉,可是該怎麼煆煉,總該有個計劃。”
“不用。”魏棲一邊說著,身後的發卻是不輕不重的敲著魏哲的雙腿,那力道下,魏哲的雙腿不由半蹲。“蹲,一小時。”
魏哲“…”
突然發現他在感覺火辣辣的疼痛下變成了蹲馬步的姿態。
果真煆煉從煆煉身體開始麼?可是要不要一直這般精準。
由於是第一次,魏哲雖然最初並沒有抗拒魏棲的要求,乖乖的蹲著馬步,可是最多半個小時,他卻是感覺渾身都不得勁了起來,卻是不由得動了動身體。
“啪,啪。”絕對是火辣辣,惡狠狠抽。
魏哲看著那抽後還在他眼前搖晃的發,不知怎麼的就感覺到了發一種耀武揚威的得瑟感。
“剩,半小時。”
魏棲卻仿若完全無感般,站在魏哲麵前,無比認真道。
這個可惡的嚴師!
望著似乎隨時還要上來補上一發的魏棲的長發,魏哲抽了抽嘴角,望著魏棲那長平時怎麼看怎麼順眼的臉,有出說不出的牙癢癢。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出,魏哲到是真把之前那些疑惑卻是全數拋下。
不管怎麼樣,在這個高危森林裏,魏棲不會傷害他,那麼兩個人相依為命,根本不用想那麼多。
當然,如果不要突然變成嚴師就更美好了。
一個小時的蹲馬步,再連續被抽了三次後,終於完成了。魏哲看著大腿明明被抽得生疼,卻沒有一絲淤傷的大腿,感覺很是微妙。
最多休息了半個小時,魏棲卻是不知從哪找來一足足有兩人合抱粗的“齊剛木。”開始要求練拳擊。
一拳一拳又一拳。
絕對很是苦逼。
再練的魏哲欲哭無淚之際,卻是中午吃飯時間,難得一個小時,魏棲無比小心的替他手間的傷口上藥。剛剛讓魏哲感覺到一絲,其實魏棲還挺不錯的想法,直接又是慘無人道的訓練。
他錯了,他其實完全可以自己煆煉,完全不用魏棲做監督。
刻入心田的抱大腿的念頭害死人。
蛙跳,踢腿,負重跑。
當夜色來臨之際,魏哲絕對是累趴了。
有著魏棲陪伴惟一令他欣慰的是,累極了,有人會替他按摩,會為他煮飯,甚至喂他吃東西。
吃飽喝足,一天的勞累魏哲甚至不用魏棲發的遮掩就沉沉睡去。
但估摸著今天的訓練強度有些超出魏哲的心理承受了,睡眠中的魏哲卻是一直緊緊的皺著眉頭。
懷抱著魏哲的魏棲,睜著眼,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為其撫平緊皺的眉頭。
“不要害怕我,不要討厭我。”
“我想明白了,你應該變強,我也變強,我們一起越來越強大,直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我們,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評判我們的行事方式。”
第二天,魏哲醒來,全身都感覺腰酸背痛,身側魏棲不在,看著陽光明媚的天氣,魏哲一時到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憤怒。
這種當了一天嚴師就跑路算腫麼回事?
嚴師終於當煩了,他可以一個人慢悠悠的煆煉了實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