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透露出一股滄桑無奈、消沉寂寥,配上美麗誘人的背影,輕柔柔軟綿綿的嗓音,讓人聽了不禁生出一股要抱著安慰她,保護她的衝動。
說完這句話,接著以一種極為自然優美的姿態轉過身子,身子倚在青石欄杆上,看起來很慵懶動人,流光溢彩的美眸盯著嘯天墨黑的眸子,期待從裏麵看出些什麼神秘來。
秦詩歌現在的模樣動作神色,一點都不能讓人把剛才那句充滿滄桑寂寥的話語和眼前這個看似明媚動人的少女聯係在一起。
嘯天見秦詩歌這個模樣,雖然心中有些想回避開秦詩歌的目光,但轉念一想,這樣避開自己也太沒有麵子了,而且還顯得自己心虛。這樣一想,嘯天也不錯開目光,目光不避反迎。
想著剛才秦詩歌說的話,自然是問自己為什麼這麼說的原因了。嘯天不由會心一笑,心想著為秦詩歌解釋原因。
“這個嘛?很簡單,你沒事哭什麼嘛?肯定是有事了。”嘯天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說道,其中還帶有一絲詼諧。仿佛說的隻是普通的家常聊天的話語,沒有什麼值得存在芥蒂的。
“哭?”秦詩歌主要是注意到“哭”那個字眼,眼中波光聽到這個字時,微微閃動了一下,用一種疑惑地眼神瞅著嘯天,眼神中還閃動著令嘯天感到詫異的懷疑之色。
雖然嘯天對那點懷疑感到莫名,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從實交代了自己的發現。“因為你穿的衣服……,”嘯天說了後,頓了頓,心想,拚了,不管秦詩歌怎麼想,先說了再說,這個,秦詩歌應該不會怎麼生氣吧。“呃……,我完全是無意中瞄了一眼,就看到,你的衣領那裏的白顏色有一些深,根據我的了解,應該是水這類的東西打濕在上麵形成的。”
嘯天看秦詩歌神色有些古怪,微微垂下螓首,用芊芊素手拉了拉衣領,看到了衣領上的幾點顏色較深的斑點,了然地點點頭。
嘯天已經可以從秦詩歌這個很明顯舉動來判斷自己的猜想是絕對正確的了。
不過,嘯天倒是少有的老臉一紅。因為秦詩歌拉衣領的時候,不知道是忘了還有個男的嘯天就在這裏站著看著,還是故意的作為。
不過,總之無論咋樣嘛,固然嘯天表示自己是無辜的,聲稱完全是自己眼睛的自動化係統失控了,它不辨認目標,就亂下攻擊指令,才導致這個天大的誤會與冤枉,同時也是最美好的誤會。
嘯天還是順著一點秦詩歌拉開的縫隙,猶如美國空襲巴格達一樣,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目光炮火傾瀉入那絲縫隙,而且還具有著有史以來最高的精確度,達到恐怖而美好的百分之百。
嘯天把秦詩歌的……一覽無遺,其實嘯天想想就覺得虧,別想著什麼大片的美好,秦詩歌身上的雪色白衣群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就算是秦詩歌扯開了一點衣領,但秦詩歌怎麼也是大家閨秀,而且還有意無意的把這事做的極有分寸,嘯天的瘋狂轟炸,就是炸不了人家的地下防空洞,所以隻能無不遺憾看到了一點雪白的玉頸。
這讓嘯天無比鬱悶,不禁扼腕歎惜。用嘯天的話說,你要走光就走多點嘛!怎麼把俺好不容易才有的一點情趣搞的七上八下,讓我的情趣玩蹦極,上下飄忽不定,上也不是頂天,下也不是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