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3)

一聽見音忍村這三個字,馬基就知道這個任務我愛羅不會放手了。

沙忍村的忍者趕到時,正好到了木葉忍者們力竭危亡的時候,我愛羅對上的,是阻礙他們通向宇智波佐助的最後一個障礙,也是最為堅固的一道障礙——竹取君麻呂。

我愛羅用沙子從君麻呂的手中救出了小李,而這樣獨特的能力顯然也直接的表露了他的身份,君麻呂看著他,眼眸深沉,“你就是……沙暴我愛羅。”

關於櫻井嬋的資料,大蛇丸身邊的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君麻呂……當然也知道。

那個少女有一位對她來說極為重要的青梅竹馬——沙暴我愛羅。

我愛羅對君麻呂卻並沒有任何了解,不過,他隻要知道他是音忍村的忍者就夠了。紅色頭發的忍者此刻情緒也沒好到哪裏去,他憋了許久的殺氣,終於等到了一場可以宣泄廝殺的戰鬥,“阿嬋……在哪裏?”

聽見那個名字,君麻呂的臉色微不可查的變了一下,他沉默了許久,才回答道,“阿嬋大人……現在自然好好的呆在大蛇丸大人的身邊。”

他話音剛落,我愛羅的臉就猛地扭曲了,抑製不住的怒火和殺意幾乎要衝破理智,在聽到那句話的瞬間,除了徹底撕裂眼前這個音忍村的混蛋之外,我愛羅的腦子裏幾乎沒有別的意識——為此,就算放出守鶴,他也毫不在乎。

在身邊沒有人能及時喚醒他的時候使用假寐之術,是非常危險的做法,然而我愛羅卻什麼都不管了。

他在沙忍村中一直被漠視和厭惡著長大,但是無所謂,他有阿嬋一直陪著他,一直,一直陪著他,可是現在,沙忍村卻親手將她送了出去。

那是他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而現在,她不在了。

……

君麻呂的身體已經瀕臨死亡,他現在之所以還能經曆如此激烈的戰鬥,簡直都像是一個奇跡,即使是守鶴上場,他都逃過了好幾次必死之局,其強悍簡直令人心驚——但,他始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守鶴高高舉起了自己那粗壯的臂膀,無數的沙流就像是潮水一般將君麻呂徹底淹沒。

君麻呂以為自己死了。

他以為自己要一個人死在那裏,然後隻能活在大蛇丸大人的心裏了。

然而在很久之後——起碼他蘇醒之後,他的敵人早已經失去了蹤影,似乎在確定他死亡之後,已經離去。

不過,看著整片森林都幾乎被破壞殆盡的模樣,君麻呂幾乎能夠想象,要讓那個“怪物”重新恢複清醒,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

他從殘留的沙海中艱難的爬了出來,突然想起了出發前,那個少女說的話。

“……你要記得,你這條命現在還屬於大蛇丸,可是回來之後,就是我的了。”

那時候,他從未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回去。

而現在,他還活著。君麻呂想,既然他還活著,那麼這條命,當然依舊是繼續屬於大蛇丸大人的。

隻是當他疲倦的回到據點的時候,才終於理解了少女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個少女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將她的生命力和他的連在了一起。

他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他同時消耗著自己和她兩個人的生命力。

而她為他承擔了大部分的傷害。

他這條命幾乎可以說是,她給予的第二次生命。

“我從沒見過這種忍術。”兜將那個奄奄一息的少女放入寫滿了符文的陣法之中,緊急的調來了好幾個醫療忍者輸入查克拉,才穩住她的傷勢。

一般人總會露出痛苦的模樣,但阿嬋卻隻是安靜的躺在那裏,好像那滿身的鮮血都是錯覺,又好像……她已經死去。“沒有任何查克拉,居然做得到這種事情。”

沒有辦法。這是阿嬋唯一剩下的能量所能做到的事情了。

說阿嬋被壓製了全部力量其實並不準確,隻能說,她被壓製了大部分力量——她還是有力量的,隻是那力量是作為驅動這具身體的動力存在的,偶爾有些富餘的時候,才能稍微用精神力影響一下人類的意誌。

畢竟當初康斯特族製造皮囊的時候,雖然外形造的和人類一模一樣,體內構造也並無多大分別,但畢竟是和人類不同的存在——比如那為了輸送生殖細胞方便而遍布全身的傳送器,還有腦子裏的接收器,從某方麵來說,這句身體就像是一具機器,能動起來,是因為存入了阿嬋的精神力作為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