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我要讓你知道我的殘忍!”華肖年把木桌上的茶幾全部打翻,然後將茶壺的水倒在木桌上,最後從身上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然後將小瓶裏的東西倒在木桌上,那是白色的粉末。
“華老大不用這樣吧?你要是弄出那東西,搞不好我們自己也會被反噬。”跟華肖年來的其中一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用,連忙勸解道。
“有我在怕個鳥?”華肖年瞪了一眼那人,然後用小刀在自己的手心割了一道口子,血液順著食指流到木桌上,不一會兒木桌中間便形成一灘血紅,之後華肖年又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黑色小罐,然後把裏麵的東西倒在了那灘血紅上,那是像水蛭一樣的黑色小蟲。
黑色小蟲一掉進那灘血紅裏就開始不斷的掙紮,不過任它們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漸漸地,那些小蟲化為拇指大小的血泡。
我無力的躺在地上看著這詭異的一幕,不知道華肖年要搞什麼,不過看他那些手下的臉色有些蒼白,我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可是我又沒法阻止,不遠處的劉東,被華肖年的手下堵在角落裏吊打,根本就過不來,而柳寒雪也隻能眼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頓時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想著如果待會兒要是太痛苦就咬舌自盡。
“喂血!”華肖年看了一眼他的手下,然後淡淡的說道。
華肖年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露出一股無奈的神色,最終還是一起來到木桌前,將食指伸入血泡中,接著就看到那些血泡開始鼓動起來,那些人的食指迅速幹癟起來,而且變得通紅,沒想到那詭異的血泡竟然會吸血。
等到整個桌麵都變成紅色過後,那些人才將食指取了出來,我看了一下他們的手,已經整個變得幹癟通紅,就像是幹枯的老樹枝,而且他們的臉色都極其蒼白。
“還差一個人祭祀啊!”華肖年楠楠的說道,眼睛不斷的掃視他的手下,最後停在了剛才和他頂嘴的那個人前,道:“就你啦!”
“華老大,不……不要啊!那裏不是還有一個女的嗎!讓她做祭品好啦!”被點到的那人臉色瞬間白了,而後結結巴巴的說道。
“說你就是你,哪來這麼多廢話。”華肖年快步走到那人麵前,然後把他扔到了木桌上,木桌上的血液迅速粘到那人身上,那人掙紮著想要爬起,卻怎麼也爬不起來,血液流到那人的嘴裏,那人連一聲哀嚎都發不出,隻能不停的掙紮,漸漸地,那人的身體變得幹癟通紅,可是那人卻還沒有死去,仍舊在掙紮。
跟華肖年來的那些人有些不忍看,都掉過頭去,華肖年連忙走到那些人麵前,一人一巴掌,然後冷冷的說道:“都給我看著!以後誰有違抗我的都是這個下場!”
那些人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同伴在血泊你掙紮,被那些血液包裹住,直至最後停止掙紮,不過他們知道,那人並沒有完全死去,隻是身體的神經被毀壞動不了而已,他還要承受很長一段痛苦才會死去。
“血噬鬼!我終於完成啦!哈哈哈!”華肖年看著已經不動的人猙獰的笑道。
“華肖年你真卑鄙!竟然連自己的人都殺!”我看著華肖年的所作所為,心裏忽然湧現出一股憤怒,雖然死的那人跟我沒有二毛錢關係,但那種不把人命當命的做法實在是想讓人唾棄。
“那又如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是我們神鬼族的行事作風。”華肖年冷冷一笑,“還有不要在那裏鬼叫鬼鬧的,讓人聽了很煩。”
“擦!小爺我就鬼吵鬼鬧怎麼著?你個王八蛋!你個王八蛋……”我躺在地上,不停著說著咒罵華肖年的話。
“給我去死!血噬鬼給我弄死他!”華肖年紅著眼道,木桌上的血液緩緩的滴落下來,然後冒著血泡向我這邊流過來,原先站在我身邊的那些人也紛紛退開。
我看著流過來的血液,心裏又勇氣一股寒意,想到那些血液若是灌入嘴裏連自殺都不行,就折磨著提前咬舌自盡,剛要準備咬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後背被人踩了一下,接著頭又被人踩了一下。
我心裏怒罵這時候還有誰有閑心踩人,真沒有良心,抬頭一看卻發現是柳寒雪,此時她背對著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連忙急著叫道:“你過來幹嘛?還不快走!”
柳寒雪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捋了捋頭發,而後回過頭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睛。
“嘻嘻……嘻嘻……好看嗎?”柳寒雪忽然發出尖銳的笑聲,我看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柳寒雪停止了笑聲,再次捋了捋的頭發,忽然唱起歌來,那是一首古老的歌,很優美,我似乎在那裏聽過,可卻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聽過,整個塔內回蕩著古老的幽曲,沒有一個人動彈,一時氣氛顯得極其詭異。
“你……你是柳寒雪?不對!你是她!你是她!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華肖年最先打破這個詭異的氣氛,指著柳寒雪顫顫巍巍的道。
柳寒雪停止了歌聲,看了華肖年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又回頭說了一句令我頭皮發麻的話。
“我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