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哦,我叫——(1 / 1)

好冰,好冷,在哪裏?我在哪裏?!

長宮奈然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又冰又冷的環境裏,到處都是黑暗,到處都是陌生的氣息。在哪裏,沒有媽媽,沒有爸爸,也沒有……越前龍馬。

她想跑,可是卻被禁錮住了,那東西磕得她到處都疼,冰冰冷的感覺就像是蛇一樣。

“呃……”長宮奈然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現在她的環境是在一個地牢裏,倒也真是又冰又冷。

“你醒了?”雜賀八尋左手端著紅酒,用戲謔的的目光打量著任人俎割的長宮奈然。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還真不信就算有人被綁架了,也能顯出不一樣的美,並且還是令人心動的美。

長宮奈然現在隻覺得渾身乏力,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就連說話也是一項任務了。

“趕快,趕快放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長宮奈然空洞的目光瞪著雜賀八尋,她簡直不敢相信富家子弟居然都有地牢這種地方。

雜賀八尋輕笑一聲,他緩緩走到長宮奈然身邊,那傲慢的身姿就像是一隻高貴的貓在俯視他的俘虜,神情高貴而自然。

雜賀八尋抿了一口紅酒,咋咋妖豔的紅唇,“你別這副表情,來,我們喝口紅酒,慢慢談。”

“你有病是吧,你找我談話還綁著我,說,你是不是神經病?!”長宮奈然生氣了,她本來就不喜歡喝酒之類的東西,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叫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喝紅酒。

“嘖嘖,”雜賀八尋感歎一聲:“原來,你居然也會生氣啊。”

長宮奈然把頭偏向一邊,她感覺自己的頭腦都漲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作用。

“你就這麼討厭我?”雜賀八尋見他不願意麵對自己有點生氣,他把長宮奈然的腦袋轉向自己,用微怒的眸子迫使長宮奈然鎮定。

“你現在怎麼對我的?你還想讓我喜歡你!”長宮奈然也是真的生氣了,這個男的是不是有病啊,總是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雜賀八尋低下頭去,他的眼神很狼狽,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竟然在聽到她對自己發火時,比明對自己誤會時還要痛苦。

但是在看見長宮奈然的腳因為沒有穿鞋子(鞋子被拖過來時弄掉了)而被麻繩捆出紅印子的時候,他確實有些生氣,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吧。

雜賀八尋蹲下去,粗暴的拿起長宮奈然的小腳放在自己掌心仔細觀察,生氣地說:“誰幹的?!”

長宮奈然也看過去,看見了自己白皙的小腳正被雜賀八尋握在手掌心裏,隻不過是腳上多了些紅細條罷了,不過這依舊有殘破的美。

“嗬嗬,誰幹的?難不成是我自己幹的?”長宮奈然用諷刺的語氣說出口,這語氣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雜賀八尋清醒點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聲音冷俊地說:“你答應我不解近明,我就放了你,永不糾纏。”

明?東堂明嗎?

“好。”長宮奈然不假思索的回答,反正自己對東堂明也沒什麼太大好感。

“趕緊放了我。”長宮奈然掙紮了一下,示意雜賀八尋解開自己身上的麻繩。

雜賀八尋又恢複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慢慢邁著步子貼到長宮奈然150cm的身上,“你放心,我一定會放了你的。”

就像是黑夜裏的蝙蝠,笑容充滿了恐怖,“不,你要幹什麼,你……嗚嗚!”

雜賀八尋強行讓長宮奈然喝下紅酒,“隻要你睡了過去,你就會到家!”

“唔唔……”長宮奈然掙紮著,紅酒濃鬱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嗆得她想咳嗽,隻不過味道有點怪,她是第一次喝紅酒也不知道真正的味道是怎麼樣的。

昏暗的燈光,扭在一起的身影,都被躲在樓梯門口的雜賀千歲看見了,他真的很想去救長宮奈然,可惜,他覺得,自己不夠勇敢。

雜賀八尋現在的微笑有些變·態,他麵目猙獰的看著長宮奈然慢慢軟下去的身子,笑著說:“記住哦,我叫,雜

賀 八 尋!”

長宮奈然此刻迷糊的眼線看雜賀八尋的目光充滿著厭惡,也記住了這個討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