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爺來了!”這時,張氏的丫鬟走了進來,笑盈盈的跟張氏稟報,張氏忙起身迎接。
一進門,葉錦堂就看見張氏在擦眼淚,眼中頓時一股厭惡說道:“二丫頭今日是遇見了喜事,你平白無故的哭什麼!”
張氏不語,看著葉錦堂身後的丫鬟們拿進來一個盒子,放在了桌麵上,葉錦堂當著她的麵打開說道:“這些珍珠是我讓管家從庫房裏麵找出來的,都是上好的東西,拿去首飾鋪子叫她們給你做幾件首飾,畢竟是一家的主母,若是以後見了溫妃娘娘也有些體麵,別給我葉家丟人!”
“是,我記住了!”張氏語氣清冷,對葉錦堂也不用敬語,頓時讓對方眉心皺起。
葉錦堂看著張氏,越看越是覺得不順眼,比起雪姨娘溫柔酥骨,平日裏對自己都是笑盈盈的模樣,這個張氏簡直就是一個哭喪的。左右想了想,越看越是煩心,後半夜還是去了雪姨娘的房裏。
張氏把自己裹在棉被裏,心裏卻沒有半點失落,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同床異夢已經不能形容張氏的心情,若是今夜葉錦堂要與她歡好,隻怕她真的會不顧一切的把這人給踹下床去。
三日的光景稍縱即逝,葉蘭沁已經可以下床走動,而秋菊宴也在今日開始,早早起來沈妙書就來幫葉蘭沁梳妝打扮,蘇小喬也是早早進宮和葉蘭沁她們見麵。
“蘇姐姐,我好想你!”葉蘭沁抱著蘇小喬,三個人頓時親昵的問候起來,葉蘭沁用眼睛掃了掃周圍,卻不見鬼醫的身影。
這個時候他去哪了?
“這丫頭,我來了怎麼還魂不守舍的,莫非是有了心上人不成!”蘇小喬看著葉蘭沁的目光在自己身後尋找,忍不住揶揄了她一句。
“沒!才沒有!”葉蘭沁急了忙解釋,卻惹來兩個人的哄堂大笑,頓時臉色有些發紅。
沈妙書忙故意往蘇小喬身邊湊近,說道:“我看蘇姐姐怕是說中了,你看葉姐姐明明就是害羞了,我可是聽說前幾日是離王殿下把葉姐姐給抱進來的,這裏也是離王殿下母妃當年住過的地方呢!”
麵對沈妙書的口無遮攔,葉蘭沁皺起眉頭斥責道:“死丫頭,有些話說得,有些話千萬說不得,這裏是宮裏你怎麼可以這般信口開河!”
蘇小喬也附和著提醒沈妙書,隻見對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心中自然是知錯的。
“這麼久不見,我都快對你們生了相思病了,如今見麵我們可要好好的聚一聚,出宮後也時常走動才是。我家剛搬到京城來,前段時間實在是太忙,過幾日你們可要去我那裏給我熱鬧熱鬧屋子!”蘇小喬一邊說,一邊笑著拉著兩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喝了一口茶。
“姐姐若是害了相思病,也不會是我們這些女人呐,要害也是那翩翩公子的人物,與我們這些何幹?”沈妙書故意撅了撅嘴,自從分別之後,他爹娘就把她困在閨閣上麵繡女紅,說是葉家的公子如今身體一日比一日見好,等她的嫁妝繡好就可以嫁到葉家了,這些沈妙書自然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