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琅被老太君說的臉色蒼白,心中想到:那也是你逼我的,如今你卻這樣嘲笑與我,等我和太子成親,我第一個饒不了你這個老東西!可是麵上她卻越發的惶恐不安,忙說道:“老太君切勿生氣,琳琅也是為了自保的無奈之舉啊!”
老太君這才放下拐杖說道:“你最好和我說實話,不要在我麵前耍什麼小聰明!。”
在老太君的眼中,葉琳琅的每一個小動作都不過是兒戲一般,她看似精明實際上卻不過是一些小把戲罷了,老太君說道:“你繼續說下去。”
葉琳琅吞了吞口水,將身子跪的端正些,這才說道:“後來,也就是前幾日,母親早產在夫人院子裏,清虛子狠狠的在母親的肚子上踹了兩腳,母親才又再次流出血來,那胎兒出來的時候已經渾身散發著惡臭,我想著那道長或許是對父親的孩子懷著恨意,這才要除掉並且栽贓給夫人。”
老太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揣測的不錯。”老太君麵上這般說,心裏卻早已有了底,要說這孩子是錦堂的,她是如何都不會信,老太醫與她是故交,絕對不會在這種事上誆她。難道葉琳琅不知道這孩子不是錦堂的?便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道長把那孩子給毒死了?”
葉琳琅說道:“祖母不記得了嗎?我剛才便說道母親這幾日老是使用針灸,且經常讓那道長在她房裏一待就是一整夜。”
“既然那道士夜夜在她房裏,為何沒人過來向我稟告!”老太君怒道。
葉琳琅在心中微微盤算了一番說道:“祖母略有不知,那清虛子善用一種迷香,那香能讓人快速入睡,每當他去了,就會將迷香放進丫鬟睡覺的房子中,所以這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葉琳琅心中一橫,決定破釜沉舟,將母親徹底的置於死地,以免母親與清虛子反過頭來咬她一口,得不償失。
老太君聽到這裏,眉心已經皺的不能再皺,臉色也氣的通紅,狠狠地杵了杵手中的拐杖說道:“好!很好!好得很!”
“我原以為我請了一位神醫,卻不想請的卻是一個妖道,我葉家的內院從他進來之後就從未清靜過,原來這最大的鬼魅,是人呐!”
葉琳琅聽到老太君這番話,忙說道:”祖母不知,那清虛子的確有幾分能耐,若不是因為有他,上次我撞了鬼,早就活不成了。”
老太君看著葉琳琅,忽然彎起了嘴角說道:“就是因為如此,你才這樣包庇那清虛子?”
葉琳琅的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擺手說道:“不……不是的……祖母你得理解我!”
老太君將手裏的龍頭拐杖微微捏緊恨不能將這葉琳琅活活打死,可是一想到如今家中人丁單薄,這葉琳琅要是死了,傳出去也是不好,便說道;“我要如何理解你,你這吃裏扒外的東西。”
葉琳琅暗暗發恨,如今自己橫也不是,豎也不是,隻有忍下這一口氣,活下去方是正理,便說道:“祖母若是恨我,那打我就好,琳琅隻願留下一條命,其它別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