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s_wz_txt;
到了雲端頂宮。親親侍者躬身離開。
淩遠看清那人的時候,還以為在做夢。
寬敞的黑晶殿堂之內放置著一口棺木,巨大的玉石晶體精心雕琢而成,靈氣逼人。卻格外壓抑。
裏頭躺著個人,黑發很長,五官精致卻有種說不出的駭人戾氣,混沌霧氣中看不真切,極盡鋒芒。是個死人。
隔了很遠便覺寒氣滲人,不能靠近。
這裏是聖壇,靈氣最為濃鬱的聖地,竟然溫養著個死人。淩遠這個所謂的替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正主。臉似乎有些熟悉,不知在哪裏見過。
一個男人身穿華服,衣擺垂地,更顯得雙腿筆直修長,身姿卓越。偌大的藍寶石鑲嵌在繁複古金之上,華貴的手如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藍寶石戒指與著裝輝映,整個人如同沐浴著聖光,比太陽還要耀眼。
正一臉複雜地望著那個死人,神情痛苦而恭敬。
域陡然回神,厲聲道。皺眉朝著淩遠走過來,後者愣在原地。
相較於記憶中域的出塵,這人更加冷漠些,隻在看到淩遠的刹那,眼裏有些異色。瞬間又消失無蹤。
“過來。”
淩遠心情有些複雜:“我想和你談談。”
域走了過來,逆著光,臉部輪廓完美而精致,居高臨下說:“你沒資格這樣和吾說話,既然死過一次就該長記性,吾能殺你一次,便能殺你第二次。”
“我救了你,就算恩將仇報,既然已經殺了我,為什麼又要救我?”
“既然隻是替身,為什麼不找別人?”
這位世界之主抬指,細長白光如鞭子般揮舞而去,啪地一聲抽在淩遠身上,手臂頓時皮開肉綻。
啪啪啪,數十道光鞭如閃電般橫劈而下,淩遠站著沒動。鮮血旖旎順著手臂身體流下,臉上也被抽出一條紅痕。他打不過這個人,越是反抗越遭罪,不如不動。
域死死盯著他的身體,表情凝重。青年再不像先前那般無謂抵抗,很冷靜,就算疼也隻是皺皺眉頭。白皙的皮膚在破碎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無所畏懼,像極了冷眼旁觀。
“你……”
淩遠躲開抽向自己雙眼的光鞭,心裏很氣憤,壓抑憤怒嗓音平靜:“算了,原因是什麼也都無所謂,你若真想發泄憤怒,那就一次性發泄完,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我要離開。待我離開後,這裏發生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你依舊當你的世界之主,互不相幹。”
“吾會讓你活著離開?”域驀然瞳孔微縮。
淩遠火了:“那你殺啊!你既然喜歡那具屍體,那就別和活人糾纏不清,你是眼盲還是傻了,我究竟哪裏長得像他了!”
域皺眉,瞬移到他麵前,猛地攬過腰身,重重吻了上去。嘴唇被咬出血來,一如以往淩虐而暴戾。
淩遠吃痛,他搞不懂這人究竟喜怒無常到何等地步,能在傷了人之後對著殘軀也能有□。
繁花落盡,兩人摟抱著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身下青年破碎的衣服被扯到一邊扔了,聖潔的主宰纖塵不染的外衣沾滿了赤紅的鮮血,銀白長發鋪了一地,頭埋進青年頸項,啃噬舔咬。
禁錮著四肢,大手在勁道的軀體上肆意摩挲揉捏。
淩遠掙脫不開。被他觸碰的地方開始發燙,身體漸漸起了反應。
“已經受夠了,你就算是域又怎麼樣,本就是個陌生靈魂,就算真要記著,那也已經過去了,那點情意是虛是真都不一定,你哪裏來的自信認定我殺不了你。”
域扯著褲沿,連內褲也一起拉下,吻著他的唇,把剩下的話堵了回去。手指順著尾椎向下,探了進去,身下青年悶哼一聲,身體弓了起來。
手指放了兩根三根抽了幾下,擴充完,掰開雙腿,把碩大的火熱狠狠挺了進去。域嗓音有些沙啞,眸光在淩遠看不見的地方極為迷戀,痛苦而歡愉。抱緊了他的身體,重重地動作。
“你可以恨我。”
無所不能的世界之主,讓人頂禮膜拜的存在,私底下其實就是個變態瘋子,你怎麼也猜不到那張冷漠傲然對萬事萬物不屑一顧的臉,情動時的呼吸和殺人時是一樣。
淩遠喘著粗氣,嗓音支離破碎,似乎是早已習慣了這樣,他手指緊扣住域的後背,陷入肉中。
他疼得無法呼吸,卻又被衝動驅使得幾欲失去理智,別過臉,冷笑:“恨你,你配嗎。”
域換了個姿勢,緊緊貼合,一直到更深裏邊。抓住淩遠手腕拉到頭頂,架住他的長腿,狠狠動作,哪怕硬的不行,從麵上卻看不出絲毫倪端。那種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冷漠,讓人恨不得徹底撕碎他的麵具,把他的高傲踩在腳下,碾碎!
淩遠望著他的臉,眼裏精光閃現,嘴裏盡是腥甜:“世界之主,嗬,你又能高尚到哪裏去?隻是沒有無恥下流之輩那麼肮髒,除此之外你什麼也不是。”
域一言不發,後背被抓得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