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星期六,我們還像往常一樣在新天地8樓輪滑。豪哥來找我們說有件事需要我們來辦,具體就是要我們去偷一件東西,一個檔案夾。後來才知道是讓我們去偷的是幾分合同之類的東西。這些材料都是當時關於平哥和大東合作簽下的拆遷的。之前我們也聽豪哥說過他幫平哥幹的活有一件就是去拔“釘子戶”,就是去砸人家玻璃什麼的。平哥家裏在市裏的實體項目不少,除了工地還有夜場,以前這種事還要平哥招小弟來做不方便,所以幹脆這次就和“無惡不作”的大東一起幹。但是大東這個人好吃懶做沒腦子,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和他合作以後他總一意孤行,暴力傾向他太嚴重,甚至給“釘子戶”人家送進了醫院,捅了好幾個大婁子。平哥勸他也不聽,開始糞車掉輪子-臭架子。聽說甚至在平哥的場子裏搞一些“賣藥”行為。平哥想解除合作關係,還有合同牽製著。找大東談了很多次他始終聽不懂話。豪哥以前總聽我們在車庫“偷鐵”的光榮事跡,於是想到了我們。這件事情也不是白幹,事成之後給你們1000塊辛勞。講到這裏,我們一看“提錢”跟我們說話了,我們想都不想,立即就答應了。出了事也是平哥擺平,我們也絲毫沒有擔心的必要。
事不宜遲,趁著我們前一陣還“幹事業”的這種手熟度,我們當天中午就去了工地那裏。工地附近有一個小門式,豪哥說那就是大東平常的“辦公室”,中午不知道是吃飯去了還是大門緊鎖。我們觀察了一下地形,門式後麵是有一個幾平米的空地,後麵是隔著鐵圍欄圍起來的,後麵有後門但看起來也像鎖上了,不過後窗戶開了一個小縫,於是我們決定從這裏作為突破口開始下手。
對於我們這種老手,還是很輕車熟路的。投過鐵欄,我和小宇頭剛好夠伸進來,身子自然就跟著順了進來。其餘二人負責在前門和附近監視,阿豪負責做接應。鑽進去之後,由於窗子有些高,我便踩著小宇,跳了進去。進去之後,不大的屋內有張空床,一地的瓶酒瓶子和幾個瓶酒箱子,屋裏破爛不堪像豬窩一樣。隻有一個像樣一點的辦公桌上麵放上了幾盒吃剩的菜。從這破爛不看的辦公室也能看出大東真是一個邋遢的人。桌麵更是一片狼藉,於是我就從抽屜開始下手。抽屜也是一個都沒有鎖,翻了個邊,翻到了一打紙和一個文件夾,一共就這些看這起眼的東西,我就順便都拿走了。迅速跳下了窗子,然後我們幾個人打車回到了新天地8樓。整個行動不超過10分鍾。
下午豪哥拿著我給他那些東西去找了平哥。平哥把我們幾個叫了過去,就誇了我們幾句,說不用怕有事他罩著,他也說自己會找時間找大東“談談”。於是給拿出3000塊錢,給了我們和豪哥平分了,剛開始我們沒說什麼。回去的路上,我們一路鄙視豪哥這種要吞大半的行為。給豪哥整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後來我們還是拿出了300,買了些煙,散個在玩的兄弟們,吃了頓飯。之後這兩天就帶著豪哥還有幾個總玩的朋友一起出去“揮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