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碰到那個二人組了,還是那個惡犬的眼神,不過沒關係,我和阿鑫也是二人組,就當路過,隻不過路過路的不太順利,明顯其中一個狠狠的撞了我一下,我差點摔了,不過沒想到的是他已經摔了,這下子二人好像終於找到了狂吠的理由,說:“臥槽,你TM瞎啊,找事啊?”阿鑫看不過去了推了他一把,他差點又摔了,我攔著阿鑫說別衝動。他們倆便匆匆走了,不過放下一句狠話,“你們等著。”
我想我青年的時候還是很聽話的,他叫我等著我就乖乖地等著。果然,過了一會接二連三的有人拜訪我,基本上來第一個動作是拍你一下,或者給你一杵子,然後大聲說道,“你就是XXX啊。”我一般都是很有禮貌的回應,說:“對,你好你好。”並示意其握手,但是他們之後的話基本是“放學門口見。”顯然他們還是些小渣渣,隻敢放下放學別走的狠話,當麵不敢說什麼。但是其中有一個人,記憶猶新,當時算是一號人物,聽說在二年組立了柱,就是撞人那兄弟的哥,雖然這根柱後來被們推倒了。
他第一句話很禮貌,起碼先不問別人是誰,先介紹自己。“你知道我是誰麼?”“哦,久仰久仰。你是誰啊?”我這個回答似乎有些過分。“二年級柱子聽說過麼?”“什麼?柱子?粗麼?”“看來今天真得平平你了,一會見。”
一般都知道,隻要是個人物,他的關係圈子一定不隻在學校裏,如果說前麵來問候的那幾個都是渣渣,說明他們在學校裏可以聚集一批能量,可能隨便找兩個熟人也就解決了打不起來。但是隻要是在校外聚集一點能量,那就很麻煩,就算你挨了打也很難再打回去,而且在學校的聲譽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地位下降了時不時就會有人欺負你。
所以無論怎麼說,這一仗不可能退縮必須得上了。想了一下還是挺後悔挑起這起事端。用曆史學的角度分析一下這場戰爭。導火索是他撞我被我撞倒。直接原因是我吸引了別人的眼球尤其是我同桌的。根本原因是他們不願意看到我發出光芒而他們發不出光芒。簡單一點來說。導火線是:他們裝B失敗。直接原因是我裝B成功。根本原因是他們想裝B。分析過後也得不到個所以然。但眼下來看我一下招惹了兩股力量,這可真是嚇了我和阿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