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在溫馨,幸福,美滿的家庭裏長大,而自己呢?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家的溫暖了。
再說江毅天被警察帶走後,一路開到了警察局。他身上的槍,錢包,手機都被警察拿走了。
來到警察局,江毅天被帶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江毅天知道,這是通常警察用來審問犯人的房間。他心中有些覺得奇怪,不是說好了接受調查。為什麼調查的地方會選擇在這裏。這裏不是用來審問犯人的地方嗎?
房間的設計非常簡單,就隻有一張桌子,兩邊放著兩隻椅子而已。江毅天看到椅子,便坐了下來。
“哢嚓”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一個身穿警服的男生走了進來。江毅天記得他,他就是剛才要對江毅天拷上手銬的警察。
他手裏拿著一堆檔案。嚴肅地對著江毅天走來。坐到了江毅天對麵的椅子上。江毅天知道,他們是在錄口供。一般進警察局必須經曆的事情。
“姓名。”警察拿起筆,低頭看著手裏的檔案說道。
“江毅天。”他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年齡”他填了江毅天的名字,接著說道。
“二十三。”江毅天淡淡地說道。
“性別。”警察看著檔案,接著說到。
“——”江毅天真的很想說,你是瞎了嗎?
“男。”江毅天略微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說道。
“籍貫。”
“江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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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警察在江毅天的配合下填完了檔案,回答了一係列的問題。他抬頭看看警察,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忽然笑了起來,打趣地說道“在大馬路上公然開槍傷人,非法持槍,你覺得你可以走了嗎”
“不是說讓我來接受調查嗎?難道我犯罪了?”江毅天疑惑地說道。
“公然開槍,非法持槍都可以治你的罪。”警察嚴肅地說道。
“我不是說我是被追殺的嗎!而且是他們先開槍攻擊我的。”江毅天解釋道。
“江先生,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們先開槍的。而且根據在場的人員錄的口供,都說是你開槍打死人。證據確鑿,你還是承認吧?”警察笑著說道。
“沒錯。但是在那之前,是他們先開槍攻擊我。我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警察忽然笑了起來。“正當防衛你還殺死了他們四個人。而且招招斃命。你和他們有仇?”
“沒仇。”江毅天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會報警。”警察非常認真地說道。
“隻怕你剛拿起手機的時候,就已經被對方打死了吧!”聽了警察的話,江毅天搖頭嘲笑道。
聽了江毅天的話,警察明顯有些不悅。他看著江毅天忽然冷笑。剛才局長打來電話,放話說不管如何都不能放走這個叫做江毅天的年輕人。說什麼此人年紀輕輕,卻已經有了不少案底,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正當防衛那麼簡單。而且還說適當的時候可以對他動刑。他聽了心中大喜,因為他已經有好久沒對犯人動刑,他的手都癢了。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目擊者打來電話。說親眼目睹江毅天開槍打人的整個過程,還哭著說一定要將此人繩之以法。為社會除暴安良。
“你真的不承認你開槍殺人?”警察看著江毅天,冷冷一笑。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江毅天擺手說道。
警察冷笑道“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承認了。”
“你這是是逼供。”江毅天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警察。他終於明白,那種不祥的預感是指什麼事了。
有人要陷害自己?他在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