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西忙著請律師告發未婚妻一夥騙他家產的時候,那幫人也行動了。他們在醞釀更狠毒的陰謀。一天深夜,當維西再次喝得醉醺醺的時候,一隻黑手把他推上了死亡之路。這群人設計了酒後駕車不幸死亡的現場。最後,雖然這幫人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可是他們在法庭裏看維亞夫婦凶神惡煞般的眼神卻永遠留在了維亞先生的心裏。
痛失兒子後,維亞先生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後就陪伴維亞夫人住到了湖邊別墅,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盡管如此,維亞先生還是擔心這夥暴徒出獄後會瘋狂地報複他們。所以,他們把自己的老來子肯尼斯看得非常嚴,把他看得比命還重要,而且隻要一刻看不見兒子就非常敏感。
所以,當得知兒子徹夜未歸時兒子的手機,可是手機關機。隨即緊回家。維亞先生很害怕。於是,他抓起電話撥了他又給桑德拉家打了電話,並讓肯尼斯趕接到維亞先生的電話後,正在為肯尼斯昨晚失約而生氣的桑德拉非常奇怪。她告訴維亞先生說:“他失約了,我們昨天晚上沒有見麵,而且他的手機一直關機。”
“什麼?你們不在一起,你昨晚什麼時候給他打的電話。”維亞先生著急地問道。
聽說肯尼斯一夜未歸,桑德拉也急壞了,她如實說道:“我們約晚上7點在我家門口見麵,然後我們一起去不夜城。過了7點,他不但沒有來,而且也沒有給我電話,我就賭氣不理他了。直到10點他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忍不住給他打過去,卻關機了。我還想著今天是不是不去試禮服了………”
沒等桑德拉說完,維亞先生就一邊掛電話,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完了,這下全完了,肯定出事了。”
在確定兒子沒有和桑德拉見麵,而且一夜未歸後,維亞夫婦立即報警說他們的兒子肯尼斯失蹤了。維亞夫人說,為了瞞過維亞先生,肯尼斯出門的時候拿了釣魚竿假裝去釣魚的。
接到報警後,治安局立即展開搜尋工作,他們和州警察局取得了聯係,還組織了其他一些單位幫助尋找失蹤者。搜尋工作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那天傍晚下了一場特別大的雷暴,所以,搜尋工作不得不暫停了一段時間。到8月10日下午大約4點30分的時候,一位狩獵監督官和警察局的一名潛水員找到了肯尼斯屍體。
鎖定凶犯
正在焦急等待的維亞夫婦對屍體進行了辨認,死者的確是肯尼斯。兒子的死令維亞夫婦痛不欲生,更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兒子的屍體慘不忍睹。
屍體已經嚴重變形,凶手顯然對屍體進行過蓄意損毀,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屍體上一共有131處刀傷。死者的腹部被剖開,在頭部、頸部還有一些奇怪的標記,和死者身體上的創傷不太一樣。肯尼斯的屍體上不僅布滿了刀傷,而且凶手在剖膛開肚後還把他的內髒取了出來。
由於死者大量失血,驗屍員根本沒辦法從屍體上提取足夠的血樣標本用於血液檢查。後來,調查人員在湖邊的灌木叢中找到了那些內髒,並將所有東西送往醫學實驗室做進一步檢驗。驗屍員發現,死者身上幾乎每一處都有刀傷。凶手在毀壞屍體的時候顯然並不匆忙,他甚至還把屍體翻轉過來,以便用刀捅他的另一麵。
凶手究竟是何許人?究竟是什麼驅使他采取這樣一種不合常理的暴力行為?
直到發現肯尼斯的屍體後,湖邊的一大片血跡才有了合理的解釋。那麼多血不僅僅是刀傷所致,而且還因為死者的屍體曾經在那裏被挖去內髒。
時間拖得越長,破案的難度就越大,所以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於是,警方立即開始尋捕凶手。
在了解情況的時候,維亞夫婦把多年前和黑社會的一段恩怨詳細地告訴了警方。維亞先生認為,兒子的死一定和那夥暴徒有關。雖然維亞先生的判斷有些武斷,但是警方認為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於是,調查人員分別去調查了當年作案的那群人的資料,發現他們有的人出獄了,有的死了,有的還在服刑。警方在核實情況後,排除了是當年殘害維西的這幫人作案的可能性。於是,調查人員開始逐一詢問當時在野營地的度假者。有兩名少年說曾經在那天淩晨3點出去釣魚時遇到了一個叫斯圖亞特·杜克的人。當兩名少年離開的時候,湖邊隻剩下兩個人:斯圖亞特·杜克和肯尼斯·維亞。也就是說,斯圖亞特·杜克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是最後一個留在湖邊的人,而且他也有機會作案。鑒於這兩個原因,警方把他列為犯罪嫌疑人。當兩名少年離開的時候,湖邊隻剩下兩個人肯尼斯和桑德拉約定的時間明明是晚上7點,為何淩晨3點他還在湖邊而且也沒有去赴約?也許,事情和斯圖亞特·杜克有關,他是弄清楚這—切的關鍵。
獄友輯凶
斯圖亞特·杜克在這一地區非常出名。他有一個綽號叫斯圖亞特·杜克,喜歡穿一件戰鬥夾克,總是隨身攜帶刀子之類的武器。在取得搜查令之後,調查人員對他的住所進行了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