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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從家裏出來這後,發現外麵的世界在他眼裏變得陌生了好多,變扭的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發現這一路的人與物都顯得那麼的陌生,是啊,曾經活在一個美麗的夢裏,夢破碎以後,一切美好的感覺就都不複存在了。文遠就這樣消沉的沿著路邊走著,雖然不是刻意,但是當他停下來時赫然發現不知不覺中他已走到了學校的那棵樹前,看著樹上有十多天前他刻上去的字。不由的試著去觸探刻這兩個字時的悲痛,怎奈時過境遷,當時的那份撕心裂肺,此刻卻再也體會不到那麼痛了,果真時間可以衝淡一切。其實他也知道也許衝淡一切的不是時間,而是對待事物的看法,要是文遠現在還盯著愚昧的活了十幾年這一點不放,可能現在還在家裏的床上窩著呢吧。好在等他夢醒之後還有許多時間去做一些更改。要是這個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醒才是真正的悲哀呀!文遠盯著這兩個字看了好久,想了好多,同時也在一遍遍的把麵前的這兩個字深深的刻在心上,以後可以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再做沒有意義的事了。痛定思痛之後,文遠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從此以後,身後的學校沒再讓他有半點回憶。眼看就要黃昏了,他出來可不光隻是來體驗痛楚的,而是想出來轉轉順便看看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是的,他要工作,雖然他這個年齡還處在孩子的階段,但是他現在已沒有心思去玩耍了,或者說已經沒有時間玩耍了。他需要成長,唯有跟比自己年長的人接觸才能使自己成長的最快。所以,工作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找工作並非想的那樣簡單。文遠在大街上徘徊了半天,沒有詢問過一家,偶爾看到飯店門上貼著招聘員工,文遠也隻是停下來看了一下也並沒有進去跟人家談。他還沒有確定自己要做什麼,找工作難就難在這裏了。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文遠也已經走得精疲力竭了,在路邊的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準備歇歇腿同時也考慮考慮自己要找什麼工作。獨自想著的時候不經意一回頭發現自己身後一店門口的石階上圍著幾個人。起初文遠以為是老人們下象棋,也沒當回事,又坐了一會兒待腿完全恢複之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沒去再發愁,裝模作樣的背著手準備去參考參考老人們下象棋的步數。可來到人群這才發現,原來不是下象棋,而是一個盲人在給人算命。看來這算命師傅還真有點本事,隻見圍著的人越來越多,有個中年人盡掏出手機扯著嗓子喊道“媳婦!快來某某某大街這來,這有個算命的算的特別準,過來讓看看咱兩的命合不合,順便把孩子也帶上看看以後是不是個大學生...”文遠不屑的鄙視了一眼這位大叔,萬一算出來夫妻不合還離婚不成,孩子不是大學生的命也提前不讓念書了?算命這個職業也是個損人不利己的活,同時把算命那個人也鄙視了一把,鄙視歸鄙視,可好奇心還是指使著文遠向著裏麵慢慢的擠去。
再看這位算命的師傅,並非往常的白髯長須,而是一位連抬頭紋都沒幾條的年輕小夥子,二十八九上下,一身破銅爛鐵的衣裳稍稍比乞丐上點檔次。黝黑的皮膚說明著他經常暴露在豔陽之下,精瘦的身板預示著他經常遭受饑餓。全身上下除了鼻梁上的那副墨鏡給人一種神秘感外,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個算命的。隻見這位年輕的盲人,問了幾句麵前的一個婦人出生年月日跟具體時辰,而後低頭推算了一會兒抬起頭朗聲說道“命不好,少年喪父,中年喪夫,可能晚年還要喪...你這命是克男人的命,凡是你身邊的男人都活不長”話音一落隻見婦人旁邊圍著的男人立馬跟見著瘟神一樣急忙撤出好遠,再看那婦人,盡對人們的舉動無動於衷,低垂著頭,膀頭開始一抖一抖的抽泣。好一會才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懇求算命的道“求求你幫幫我”。隻見那個算命的搖頭晃腦的說:命數皆是天定,人是不可能更改的。我這裏有個護身符你拿好,今後常帶在身上,可以佑你平安得福,還有今後你多做善事,善有善報,好事做的多了,可能天意會有所變化。話音一落,忙從衣兜裏掏出一個紅色的中國結遞到婦人手裏。再看此時的婦人,盡然破涕為笑,歡喜的接過那個護身符激動的說:謝謝這位大師,謝謝...那個,一共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