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一聲巨吼,如龍吟,似虎嘯,震動山林,響徹天地間。這一次聽得更真切了,就在耳旁響起,震得人耳膜生疼。
顧不及還未落地的身體,我連忙雙手捂住耳朵,盡量阻止這吼聲鑽進耳朵。
吼聲未息,我和陳程先後摔落在地,摔在一片草地上,還好地上草比較深,不過仍是摔得渾身發痛。
但是我兩根本沒有多在地上躺一秒鍾,幾乎是落地的同時就連滾帶爬地爬起身向遠處跑開。因為通道所在處整塊地段從地下升起,更是脫離了地麵,甩到半空中,連帶著四周一大片地麵斷裂開來。
上官小雨在地麵上起落跳躍幾次就遠遠的到了三四十米開外,我和陳程狂奔著奔到她跟前,然後才回身向後看去。
一看之下,不禁倒吸冷氣,不僅僅最後這一段地下通道,連接著我們來時經過的那些地下通道全都連接著地麵晃動搖擺著,猶如一條盤曲在地的大龍,扭動身軀即將飛起似的。
“吟!”
又是一聲吼聲,沉悶卻又高昂,震得整片山脈都在震動,吼聲從遠處地下發出,穿過地麵,衝入地上。
“我擦,這是什麼玩意?”陳程驚愣地罵了聲。
“龍吟。”我愣愣地念叨一聲,然後循著吼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似乎就是從百米之外的一片樹林間傳來的。
而這最後一處通道甩入半空中,搖晃擺動著,另一頭仍舊接連著地下,向著吼聲傳來的方向延伸而去。
“龍頭!”我驚聲道。
上官小雨瞥了我一眼,然後也看向那邊的樹林,說道:“沒錯,那邊就是這條大龍脈的龍頭所在了。”
“什麼大龍脈?什麼龍頭?”陳程好奇地問道。
上官小雨大眼一瞥,嬉笑道:“大笨蛋。”
陳程麵色一拉,有些惱火,哼了聲,說道:“就你能了,有什麼好拽的,切!”
我瞥了眼原本通道所在的地方,整個通道已經從地下甩出了地麵,在地麵上留下一條巨大的溝壑。
忽然我看到溝壑邊上掛著一條繩子,正是上官小雨將我和陳程從通道內拉上來的那條看著有些眼熟的繩子。
有些眼熟。
我心頭忽然一驚,這繩子好像就是我和陳程順著下到地下通道的那條繩子,它不是綁在那口井邊上嗎,怎麼到了上官小雨的手裏?
“那條繩子你哪來的?”我連忙問道。
邦子和大黃還在井邊上,如果這條繩子被拿走了,那他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是從和你們一起的那個家夥手裏要來的。”上官小雨說道。
我不禁一愣,她說的難道就是邦子?
“你是說邦子嗎?”陳程問道。
“我哪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上官小雨撇頭看了眼陳程,然後又說道:“那家夥牽著一條大黃狗,之前就是和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家夥。”
“就是邦子!”陳程驚呼一聲,然後又問道:“那小子現在在哪呢?”
上官小雨指了下龍頭所在那片樹林,說道:“他就在那邊呢。我讓他在那邊盯著那些家夥呢。”
“那些家夥?是什麼人?”我連忙問道。
她瞥了我一眼,小臉蛋上有些不耐煩,不過還是說道:“有幾個古怪的小孩,還有十來個大人。那些小孩好像是在舉行什麼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