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行麼?”立盤坐在山頂,嚐試著運氣體內的能量例子,可是還不到短短的幾秒鍾,周身各處就有少許的皮膚出現崩裂現象,果然當初皮那利達的詛咒,確實奏效。雖然立感覺不到疼痛,可是他的身體可是真收到不小的限製。
“哎,連農活都幹不了,這身體確實是費了,”立又嚐試著運氣粒子,可是反映的程度更大、更快。
“看來,我真是費了不成?”立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粘著的青草。
“又做了一屁股水,哎,又要回去洗衣服。”
“哎,春雪,你在那裏幹什麼?”舒拿著幾件農具,出現在草坪的下麵,“在那裏站著幹嘛?吃飯了沒?”
“想看看日出,起得太早,當然沒有吃飯了,”立聽到舒用‘狼帝春雪’的名字稱呼,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
“喏,我帶了些菜和幹肉,你吃了它,咱們好去幹農活,”舒看見立走路慢騰騰,抬起腳,幾個飛步就走到了他的跟前,將餐盒交給他。
“跟我說話,不怕詹托兒生氣麼?”立沒有接過舒手中的餐盒;因為,一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特殊’關係阻止他。
“你提他幹什麼?是不是想惹我生氣?他是孩子,你也是麼?”舒的火熱性格是不允許被拒絕的。
一支光滑卻有力的手輕鬆的捏著一個大餐盒,舉在立麵前不動。
立伸手摸搓著脖子,伸也不是、收也不是;左右為難好久,才勉強的手下餐盒。
“這就對了,像個大人嗎,”舒不拘小節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隨手拽著立的衣袖,“趕快做下來吃吧,一會還要幹活。”
要是換作平時,激發狼帝詛咒的立,舒的手勁根本不算什麼;可是現在,這支滑嫩的小手卻力道可怕,輕而易舉的將立拉的直接一屁股倒在草地上。
“哎呦,我身上還有傷呢,你注意點好不好。”
“淨瞎說,我又不是不知道‘狼帝詛咒’的事,你根本感覺不到疼,”舒倒是坦蕩蕩,一點兒沒覺得不好意思,或是道歉什麼的。
(野蠻)。立用手撐地,坐正了身子。
“你在那小聲嘀咕什麼呢?”舒問著。
“沒、沒有,我是想打開餐盒,”立確實有些怕這個‘舒’;功夫厲害(至少對於現在的立,是)。,而且性格還屬於強硬派;上次因為心情不爽,拉著立連跑了好幾十公裏。這對於拉布亞曼提人來說,當然不算什麼;可是想想深受致命傷的立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舒一把搶過餐盒包,快速的拆開餐盒,又閃電似的扔到立懷裏,“做事別這麼磨磨唧唧的,我看著煩;快吃。”
這種事,立早習慣了;也不廢話,打開餐盒,滿是些煎肉、煮菜和切好的水果;絕對不是‘隨便’做的;肯定費了不少功夫。
“哇,這麼豐盛;是今早做的?”立雖然味覺盡失,可是看樣子,貌似特別好吃,不禁口水都出來了。
“當然,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我就開始做了,”舒倒是十分受用;一副興奮滿滿的樣子。
“嗬嗬,”立看到舒那爽朗的笑,自己也笑了。順便拿起一塊煎肉放在嘴裏,大口大口的咀嚼著,“嗯,人間美味啊。不錯不錯。”
“你淨瞎說,你都嚐不出味道來,怎麼知道好吃?”舒突然反應過來立數感盡失。
“哎,”立滿嘴都是食物,邊嚼著邊說道:“我可以用鼻子、眼狠心來吃啊。色香味嗎;看著形狀和顏色,再聞聞問道,就知道絕對是精品。”
“哦,原來是這樣,”舒裝作明白的意思,點點頭,“那麼這個呢?”抬起拳頭,衝著立腦袋上就是一拳。
可是立這次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他這大嚼特嚼水果和煮菜;根本沒看到舒打他;而且他也感覺不到。
“怎麼?”好久也沒聽到舒說話,立抬起頭,看著正盯著他笑的舒;當然自己嘴裏還嚼著飯,“有什麼事?”
“嗬嗬,”舒看著立,“你知道麼?你笨的可以了;木頭一樣。”
“等等,”舒突然發話。
“怎麼了”立忙把嚼剩下的飯咽進肚子,奇怪的問著。
“別動,”舒伸出手來,伸向立的臉膛,“你的吃相真髒,”手指柔和的劃過立的嘴角,抹去汙垢。
“”立什麼都沒做,靜靜的盯著舒。
“狼帝大人果然是貴人,連吃飯都要別人伺候,”詹托兒是不是神仙?總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情景出現。當然,他本身就是個錯誤的人物,和立一樣。隻不過,詹托兒對於立是;兒立對於這個‘誇特世界’是。
“沒、沒什麼,”立趕緊從草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雜草,“我在吃飯”
舒一拳捶在立的腹部,不再讓他說話。
“怎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