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發現,我最近寫東西越來越不像自己的風格,原本生活就不容易了,我在寫點讓我難過的往事,這和我的初衷事與願違。
那今天,我就要回到自己,跟你們說說,我的一次親身經曆,和鬼的。放心吧,我那時不是在做夢,年紀也不小了,自然不是胡說八道。
那是在我六年級升初中考試後,放暑假的日子裏,別人放暑假,無非報個學習班,要不是就是打點零工,賺點零花錢,自然還有我最羨慕的一種人,那就是整天什麼也不幹,就是玩的人。這幾種人都不包括我,我是那最悲催的,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從小學起,父母在外打工,不是真的在外地,就是去別的村工作,中午一般不會來的那種。我每天除了上學,就是洗衣做飯,不是和你們吹,我五歲就會‘帶電’維修,當時有一種開關叫‘拉合’,我不知道學名叫什麼,說白了就是用一根繩子控製的開關,大宅門裏有一集不就有嗎,不明白的就自己去看。這繩子經常地使用就有一個毛病,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斷了(我們這叫折she了),斷了,自然要修好了,於是我膽大的毛病就犯了,當時小,不知道電老虎的厲害。把凳子放在椅子上,我戰戰巍巍的爬上去,擰開拉合,先是把原先的舊繩頭挑掉,我可不是直接用的手,因為不小心碰到了,所以還是知道電流的厲害。那時人小,腦子也笨,在被電了不下五次後,終於修好了,等我要擰上盒蓋時,這才發現,繩子因該從一個小眼裏穿進去,要不讓擰不上盒蓋。我又費勁巴力的從新把繩子解開,在捆上。
當是的情景是擰開,挑線頭,挨電,小心的穿線,挨電,捆線頭,挨電,挨電、挨電,總之我是沒少過電,等我下去的時候,就一個感覺,渾身麻麻的,這才知道,原來過電是這個樣子的。
書歸正傳,還是說說‘鬼’吧,我記得當時家裏買了一塊承包地,大概是三十多畝,對種糧大戶來說,這點地實在太少,但對我來說,那就是正正的一大片。承包地以前是果園,後來果園經營不下去,承包者就把果樹統統砍了,轉手賣給燒炭的。當時我爸把地承包過來的時候,整片地十分狼藉,大大小小的樹墩還埋在土裏。在那一年裏,每逢節假日,我都要扛著鐵鍬、拋斧,跟著我把去地裏拋樹墩。千辛萬苦的把樹墩清理後,這才開始計劃種點什麼。最後我爸大手一揮說種棉花,剛開始我不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自打把原來的地加上承包的,種了四十畝棉花後,我才知道,當農民真的很累。
一場雨後,我爸開著農用機車,帶著種子地膜下了地。整整忙活了一天,天都黑了,這才回到家。大概一個星期,種子發芽了,這時候就該扣地膜,把種子漏出來了。全家四口人,統統的下地扣地膜,把種子從地膜裏摳出來,還要撒上一把土,為了保濕,一上午下來,腰都快斷了,一開始蹲著,後來跪著,再後來腿都彎的站不直了。然而這不是噩夢,而是剛剛開始,就在我們全家剛把地膜扣開每兩天,一場雷陣雨把所有的勞動都付之東流。雨水把撒在種子上的土凝結在一起,在太陽的照射下,全都變成了土塊,如果不把土塊捏碎,依靠種子的力量,是不可能衝破這道枷鎖。於是我們開始返工,隨著種子的生長,一道道工作開始了,掐尖、掰掉多餘的分枝、打藥,最終棉花終於開了。當你們用著各種棉製品時,可能不知道,棉花是怎麼采摘的吧。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用收割機就完事了。最好的棉花都是在九點以後開始采摘,那時露水已經幹了,棉花才又白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