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彈亞裏亞大人搭著英國空軍的艦載機回國去了,途徑夏威夷到日本雖然說也就6小時,但是艦載機隻能坐兩個人。女機師和亞裏亞兩個人就滿員了所以金次被滅燈。這小夫親戚的車一樣的規矩是誰定的?幾個意思?
另外一邊被扔在佛羅裏達的大雄隻好自掏腰包去坐非直航的18小時廉價航空回國,中途雖然說在波士頓機場能歇歇腳,但是候機廳的長椅怎麼說也沒辦法消除疲勞吧。
結果到了成田的時候已經是身心散架的狀態,好在被英國貴族院某議員大人關照了一下直接跳過了入境審查。畢竟要是以這種累屁了的狀態還去排長隊的話說不定會當場昏過去的(女裝狀態)。這次就老老實實對福爾摩斯家心懷謝意,一正一負算是扯平了吧。
然後,回到國內的我——
從成田直接跳過武偵高的宿舍去了一般教學樓,一是因為第六感覺得回宿舍肯定沒啥好事,二是因為到現在為止拆東牆補西牆的出席日數實在是到了極限。
再曠課一天——不,再曠課一小時的話不管成績怎麼好我還是得留級。4月開始就要和風魔和間宮成為同級生這種鳥事實在是沒法接受。
所以——拖著血條已空的身體,我還是在早上回到了2A的教室。
“早啊”
雖然說因為有人在所以打了個招呼,其實因為太早了也沒幾個人。武藤一邊看著汽車雜誌一邊“哦,好久不見”地揮揮手,其他人則是“這貨誰啊”這樣的無視了。沒辦法,反正我就是存在感薄弱,在不在一個樣。
還有一個人少的原因就是“曠課消化”這麼一說。三學期後半的時候,出席日已經夠了的學生本來就不會再來了。現在這段事件,簡直就是為平時因為工作沒能好好上學的學生設計的補習期。
於是,先不說亞裏亞,麗薩、華生、不知火全都不在。本來想著說不定會在的理子也不在,這真是太爽了。
本來想著說不定會有這種事而把書本都放在更衣櫃裏,這下不用擔心上不了課了。筆記本反正是什麼科目都能用的活頁紙,隨便用。
哎呀臥槽這真是舒服呀,雖然說是低級別但是能普普通通上上課什麼的。
對於馬上要麵臨期末考試,3學期又沒幾天上過課的我來說這可真是可喜可賀的時間啊。
於是乎,我在參加久違的高天原老師的班會、換了個教室上我那霸老師的化學課、然後又回到2A上南鄉老師的英語和煙鬼綴老師的公民課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就開始打瞌睡了。
(淦,沒倒時差啊!)
奧蘭多市和東京有著-14小時的時差。
現在雖然說是東京標準時間的中午11點,我的生物鍾卻是……雖然算不清楚,反正是正好相反。
說穿了我現在就是黑白顛倒的狀態。
雖然說已經死命用手指撐開眼皮外加拿筆刺大腿了,我……我還是……Zzzzzzzzzzzz
“!!遠山你特麼活膩了!!”
——咚鏘!
黑板用的巨大圓規被當做巨大忍者飛鏢擲出,準確直擊了趴在桌上的我的頭蓋骨上部——哎呦尼瑪超疼!!
一下子跳起來之後——
“在我的課上打盹兒你小子夠長進的啊?”
第一眼看到的是叼著用英日詞典上撕下來的紙卷的香煙(?),麵上泛著冷酷的怒氣正從教壇上走下來的綴。
可怕,超可怕的。
綴的節操雖說已經碎成基本粒子級別了,但是臉部線條可是標致得不行。
那種大姐姐生氣起來,表情拉長了的銳利度足以把人砍成兩片。
“請聽我解,解釋,剛才那不是打瞌睡而是眨了一個超——長的眼……!”
“都睡得和死豬一樣了吧!”
綴用手一扯拽住我的頭發強行讓我站了起來,這種不可思議的拽法讓被拽的人感覺到明顯把頭偏向一邊更舒服,於是本能地就朝那個方向傾斜,最後變成了我被拽著頭發,自行朝著指定的方向走出教室的情況了。
“雙手提水桶給我罰站!”
“哎呦疼!”
後腦勺突然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同時一隻中跟短靴毫無理由地朝褲襠襲來——
人要是上下同時遭受痛覺的話就會和蝦一樣縮起來,這時肩頭又被綴的靴子狠狠一踏,我就被仰麵放倒。綴抱著雙手,用看著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又往腹部一腳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