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今天出來就是為了玩兒,不過這不能通信,是不是有什麼磁場,你們沒有查過嗎?這類東西對身體都是有輻射的,沒問題吧?”關鵬也就是隨口一問,他也知道,這種小地方根本就沒有錢做什麼實驗、檢測的,那裏是大家早就定好要去的地方,雖然之前不知道會有信號屏蔽,但是這種地方並不少見,也不值得大驚小怪,況且自己有沒有打算長住,怕什麼。
果然,李主任說並沒有做過什麼檢測,到底是什麼原因也弄不清楚,但是肯定對人體是沒有害處的,因為在開發那裏的時候,裏麵有幾戶世代居住的牧民搬遷出來,都給他們做過體檢,身體一個個都很健康。
本來眾人也就沒有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所以這種情況自然就不會阻擋住眾人的腳步,所以大家收拾一番,就往裏麵走去,有幾個人倒還真的往家裏麵打了個電話,通報了消息。
大家都不知道走進去等待眾人的是什麼,否則的話,沒有人會這麼輕易地邁出那一步。
但是生活的奇妙,就在於下一步發生什麼,你完全無法預料,任何一個選擇、一個可能,都會將你帶入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
眾人收拾完了,騎上馬在李主任的指引下開始往裏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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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鵬有些心不在焉,倒不是因為被人盯上的事情,作為一個間諜界的老前輩,他很輕易地就分辨出到底誰是‘晚輩’,有的是手段等著他們。
他是因為無法運用‘願力’而心煩。
關鵬不可能通過傳教讓別人來‘信仰’他,所以‘主’的那一套是不可能套用過來,這就導致關鵬在運用這一方法的時候,無法完全按照得到的內容來做,很多細微處都有所不同。
關鵬這些年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摸索著前行,也有了自己的心得。這也是他能下定決心采用這一方法的原因,否則的話,那麼多的‘不可思議’之法,他也不會單單用這種方法了。
他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一股獨特‘願力’的存在,這是人們對法律的‘信仰’,因為他‘法官’的獨特身份才感應到的。
但是他不敢用,這份‘信仰’太龐大了,僅僅是被‘信仰’的氣息侵擾,身體都有一種要融化的感覺,更遑論用以淬煉身體。
‘主’將自己打造成一個‘器具’,‘信仰’之力就像是能源可以直接用,而關鵬感覺到的就是一片洶湧澎湃的能量之海,自己這個‘器具’膽敢去取用,保準有死無生。
但是命懸一線,又不能不用,就像是一杯鴆酒,不喝就得渴死,喝了就得藥死,關鵬一直為此苦惱。
正因為如此,才有了這趟公羽縣之行,他在這裏進入法院係統,算是接觸這種‘信仰’能源的第一站。在這裏,他能更清晰的感覺到人們對法律的‘信仰’,而這種‘信仰’似乎變得可控起來。
他忍不住慢慢的放空心靈,開始一點點的試圖吸收這些龐大的‘信仰’入身。
身體的鍛煉對於關鵬來說已經成為一種本能,運用‘信仰’的力量淬煉身體,雖然是第一次,但是關鵬做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生澀感,一邊在馬背上顛簸,一邊竟然就開始鍛煉起來。
倒不是因為關鵬天縱之姿,而是因為用‘‘信仰’’淬煉身體,竟然十分的容易,就像是水流進入幹涸的沙地裏麵,一點點的全部滲入進去,被身體全部吸收。
關鵬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隻好順其自然,身體暖融融的,像是要融化一樣。
而自己接觸到那‘信仰’的能量海洋之後,一切就變得不可控,先是涓涓細流,而後開始漸漸洶湧起來,衝入身體之中。
關鵬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放在火爐上的雪團,馬上就要被化成一灘水。關鵬的身體此時都開始變得透明,像是整個人融入了眼前的虛空中,走在前麵的李主任偶爾一回頭,看到隊伍最後麵的關鵬,就是一愣。
但是轉眼間,關鵬身體凝實,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重新變得正常。李主任揉了揉眼睛,以為是陽關刺眼所產生的幻覺,什麼話也沒說。
關鵬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異狀,不過他清楚的知道,洶湧的‘信仰’之力,在短時間內已經無法摧毀他的身體,因為大腦裏麵就像是有一個深淵一樣,在不停的吸收身體的體力、精力。
關鵬知道那是‘智能電腦芯片’在吸收,以前的催命符,現在倒成了救命的稻草,‘信仰’之力淬煉身體產生的體力和精力,涓滴不剩的全部被吸走。
這種能夠明顯感覺到的吸引力,讓關鵬一陣後怕,在之前,要是‘智能電腦芯片’如此吸收,用不了兩秒鍾,自己就得變成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