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倒是也沒有再讓他們站在門外的道理,於是十分熱情地,將他們迎接上來,金駐等人也不客氣,提氣飛縱,輕飄飄的都落到了城牆之上。
這個世界,為了抵禦野獸,所有的人類聚居區域的城堡,都是沒有大門的。
雙方一陣寒暄,等到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役獸門中一行人的表現,可是比關鵬要熱情的多了,看樣子,就差五體投地行大禮了。
一行人在眾人的熱情迎接下,很快就走到了役獸門總部所在的位置,不過一看到役獸門的總部,幾個人都是一愣。
就見有七個高大無比的石碑聳立,每一塊石碑都像是山崖一樣,目測一下,至少有三十餘米的高度,十分寬闊、厚重,七個石碑圍成一個圓形,而役獸門的總部,就建立在這七個石碑中間。
這種怪異的造型,實在是讓人費解。
不過眾人也知趣的沒有多問,既然人家不主動給你介紹,也許就牽涉到門派中的一些秘辛,沒有必要開口惹那些不痛快。
獨臂人將他們引進來之後,又是一番熱鬧,將自己門派中留守的弟子,叫過來一些比較出色的認識給金駐眾人,也算是個提攜後進的意思,等到得到消息,說是客房已經打掃好了,獨臂人將金駐一行再次送到客房,然後又是一番寒暄,約好晚上接風洗塵,就退了出來。
推出客房,三個人臉上興奮地神情,很快就消散一空,顯得心事重重,一言不發的往回走去。
到了議事廳,仍舊是按照先前的位置坐好,三個人都一言不發,靜靜的在哪裏思索著。
半晌,獨臂人開口,向著那個木訥的中年人說道:“劉師兄,你看這些人來到我役獸門,挑了這麼一個時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師兄繼續沉吟了一下,好像是在組織語言,然後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個可不好說,按理來說,他們既然知道門主不在,就不應該挑選這個時候來,但是他們不是說了嘛,本來就是聯絡各門各派,因為路途遙遠,所以一時間回不到破咒山,來到役獸門,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說完這些,他就再次閉嘴不說話,這是,那個顯得無精打采的人開口了,一張嘴,竟然聲若洪鍾,和他的外表相去甚遠:“我看他們就是沒安好心,這個金駐的老子我聽說過,叫金碧虎,一直在覬覦咱們的控獸牌,要不是有其他長老壓著,他早就領著人打上門來了。我看這小子,弄不好就是得到他老子的同意,來咱們這裏討要控獸牌。”
“門主走的時候,是讓田師兄主事,可是田師兄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要是他們真的提出討要控獸牌,我們該怎麼應對?”獨臂人看著十分威猛,沒想到卻是沒有什麼主見一樣,一直在不停地詢問其他兩個人的意見。
“能怎麼辦?控獸牌是咱們的命根子,說什麼也不能讓出去,門主能夠頂住壓力,難道我們還頂不住?再說了,咱們這些留在家裏的人,就隻有田師兄知道控獸牌在哪裏、怎麼用,就是我們想要把控獸牌給人家,可也得知道控獸牌是個什麼東西吧?”病懨懨的仁兄又說話了,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劉師兄又想了想,說道:“這次破咒聯盟召集所有的門派一起到破咒山議事,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而且特意要求將門派中有潛力的弟子都帶上,看起來聯盟最近要有大動作。門主留下我們看家,也自然有他的考慮,我們也不要去瞎想,金碧虎在破咒聯盟也不是一家獨大,況且門主就在破咒山,他們是不會胡來的。”
“劉師兄說的固然是有道理,但是我這心裏,自從他們進來,就一直不安,總覺得他們要對我們不利。”獨臂人十分苦惱,看樣子對金駐一行人十分的不放心。
“感覺能怎麼樣,隻要人家安安分分的呆著,你就沒有辦法對付他們,隻能先好好地伺候著,等著田師兄回來再說吧。”
劉師兄一句話,似乎為這件事定了調子,之後三個人又商量了片刻,但是對於對方的來意、目的始終無法確定,到最後也沒有商量出來個所以然。
這一耽擱,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三人無奈,隻得起身,向客房方向走去,去請這些猜不透目的的客人來赴宴。
也就是在這個天色將黑的時刻,在通往役獸門的那條大峽穀的上空,一隻大鳥橫空而過,遠遠地,上麵好像還坐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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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寫作的手法問題,很多東西,我都寫的平鋪直敘,不太會設計,以後我會盡量改正,請大家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