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位於亞洲的中心地帶,占地麵積廣闊,資源豐富,人口更是達到了14個億這種天文數字。
雖然在六七十年代經曆了一段灰暗的改革期,但是在進入90年代後,華夏國的發展就如同搭上了高鐵一般,迅速的成為了地球上頂尖的現代化科技強國。
其導彈的研發能力,更是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即便是在‘大浩劫’時代,華夏國依然憑借自己的豐厚底蘊,堅持了過來。
同時還利用華夏國第二代領導人一國兩製的製度,成功吸納了因‘大浩劫’時代成功崛起的,唐、宋、元、明、清等周邊的華夏國分支國家。
這些擁有純正華夏國血統的國家,對華夏國的強大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因此他們也裏理所當然的受到了華夏國的庇佑。
雖然這些國家的存在,對華夏國來說也是一種隱患,但其利還是大於弊的。
華夏國的繁榮,韓驍自然有所耳聞,對於他這個一直生活在大唐邊境的人來說,華夏國的一切都很新鮮。
走下火車,韓驍的身影穿梭在江夏市北站的出站通道之中,望著那通道中的主題商店、小吃店鋪、土特產專賣店、泥塑雕像、露天噴泉、KFC、M當勞,還有那人來人往從各個國家彙聚到這裏,穿著各異的人,一切的一切都讓韓驍無比的興奮。
“這裏可比那鳥不拉屎的大唐邊境好太多了。”韓驍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
當然,在華夏國也不單單隻有韓驍有這樣的想法,那些從第二世界國家來到華夏國的人也一樣想在這裏紮根,發芽。
就如同北漂的青年想留在燕京一樣,寧可在燕京吃鹹菜也不想回家肯豬蹄兒。
正當韓驍還在欣賞一家玩具店鋪外,自己會走路、喊叫的機器狗時,離他隻有三十幾米的地方,突然一塊巨大的玻璃櫥窗廣告牌,從離地十幾米的天棚上掉了下來。
“轟……”一聲脆響,夾雜著一片巨大玻璃碎裂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出站通道之中。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女人喊叫聲傳來:“救命啊,幫幫忙,有沒有人啊,亮亮,你醒醒,醒醒啊。”
韓驍聽到喊聲,放下了手中那顆剛剛玩明白的溜溜球,隨著圍觀的人群走了過去。
透過人群,韓驍看到事發現場一塊足有七八平米寬大的廣告牌斜爬在地上,廣告牌四周的金屬包邊已經摔得完全扭曲,周圍濺了一地的碎玻璃,顯然是那塊廣告牌的玻璃幕牆。
在廣告牌的右上角處壓著一名小男孩,七八歲的年紀,身上穿著一套淡綠色的校服,臉上有著多處的劃傷,顯然是被那崩裂而飛的玻璃所造成的。
此時的小男孩已是昏迷了過去,對於外界的一切以全然不知。
在小男孩身邊跪著一名三十六七歲的中年婦女,婦女無助的望著眼前的孩子,哭著、呼喚著,應該是小男孩的媽媽。
麵對如此場麵那婦女已然失去了一個大人應該有的冷靜,而聽她的呼喚聲,周圍的人可以知道,他的孩子,小名叫做亮亮。
“我們正在上麵作業,一根鋼絲繩斷掉了。”孫騰飛飛也似的跑到了事發現場,擠開人群含著抱歉的眼神跟那無助的母親道著歉。
邊說邊喊了另外兩名工人將亮亮身上的廣告牌移開,然後將亮亮移到了旁邊的平地上。
孫騰飛,今年四十六歲,江夏市火車站北站站長。他的職位可以說是他摸爬滾打了二十幾年才得到的。
對於他這種沒有後門,沒有關係的普通公務員來說,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實屬不易。
因此,孫騰飛平時的工作很是小心,不敢出一絲紕漏,畢竟繼予他位置的人可不算少。
不過就在剛剛,孫騰飛突然接到電話,說在二號出站通道裏出事了,一個孩子被站裏的廣告牌砸傷了,生死未卜。
聽到這裏,孫騰飛便馬上趕了過來,望著眼前的母女,孫騰飛滿臉的歉意。
不管這廣告牌是怎麼掉下來的,操作的工人是誰,事發地點在施工之前,又為什麼不隔離起來。
這件事都與作為主管領導的孫騰飛脫不了幹係,畢竟他是站長,在車站中發生的一切,他都要負責任。
但孫騰飛知道,即便事後自己被處分也好,革職也罷,此時最重要的是亮亮的性命。
因此,孫騰飛在第一時間加入到了救援的行列之中,憑借自己僅存的一些急救知識,去處理這裏的意外,希望可以為眼前這個可憐的孩子多爭取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