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我們就開始有了曆史。”這是恩格斯先生在《自然辨證法》裏的一句話。
白山浩浩,黑水蕩蕩,神奇富饒的黑土地情有獨鍾地養育了滿族的先民——肅慎人。
這是個生活在邊莽之地的部落民族他們曾經落後,中原已經用上青銅製作的祭天神樹了,他們還崇拜著原始森林裏的海蘭恩都哩(榆樹神)。他們曾經沒有文字,由部落的智者一薩滿口頭傳承著古老神秘的往事。
正如國際著名的薩滿文化學者富育光先生在他的《薩滿論》裏所說:是薩滿為我們留下了原始先民叱吒風雲的曆史及其粗獷強勁的原始文化,留下了原始先民走向文明的蹣跚腳印。
正如中國民間故事家、滿族薩滿文化重要的傳承人傅英仁先生所說:耳聞目睹的一些傳說,雖然名不見經傳但這種傳說是民間古生活的話。
在人類進入21世紀的今天,現代薩滿文化學者活躍在中國北方這塊薩滿文化的母源地,尋覓著遺落在民間的薩滿文化珍寶。
是他們,不畏辛勞地進行田野調查秉燭熬心地著書立說終還滿之。
是他們,剝去塵封在薩滿身上那層被人雲亦雲傳言是迷信的外衣“讓薩滿文化裏的神話、神歌、神詞、神舞,為人們講述那久遠的人類起源,講述人類社會從氏族到部落的曆史,講述人類黎明時期民族英雄的豐功偉績!
是他們,讓薩滿文化——這一承載著厚重的古代人文曆史,神秘幻霾而又絢麗多姿的原始而鮮活的文化,湮沒於世的民間曠世奇寶躍然複出,如清泉潺潺,融入21世紀中華民族文化複興的偉大時代是他們,贈書傳寶,帶領著我走進了薩滿的精神世界,從而,有了這本以一個女薩滿的愛情,以一個古老真實的部落曆史,去詮釋古老神秘薩滿文化的長篇情感小說。
歲月再長再久遠,走過的曆史痕跡也將永遠保留在民族的記憶裏。
本書創作曆經四年。四年來,我數次北上采風,幾易其稿。在整個創作過程中,有幸得到了遼寧、吉林、黑龍江、北京、廣西、上海的民族文化學者和專家,上海移動通信有限責任公司的各級領導,給予了我真誠無私的幫助。書稿完成後,承蒙重慶出版社關注中國少數民族文化事業,扶持少數民族作家,鼎力出版本書,使我四年的心血得以化為鉛字麵世。在此,一並向他們表示深深的感謝。
我感謝親愛的母親髙秀坤、父親白永勝,是他們給了我生命,是他們以中國滿族特有的口傳形式,向我傳承了家族的曆史,“幹鞮牛錄、薩瑪哈拉、虎爾哈……”這一家族史我將傳承給我的兒子,他將把這家族的傳承傳至生命的永遠……
我感謝親愛的丈夫侯國華我們的兒子侯超斌,因為有他們給我的愛,給我的安寧,我文學創作的船停靠在風平浪靜的港灣,期待著下一次的揚帆遠航……
2005年8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