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工院無美女(2 / 2)

因此,在一起草草的吃過豆腐腦和油條之後,他們幾個就回去睡覺了,而啊輝、通哥我們三個卻要去教室上課裏。唉,星期六還要上課,真煩!到了教室老師還沒來,我們三個爬下就睡呀,抱著桌子簡直比抱著老婆還親。什麼時候上的課我們不知道,老師什麼時候來的,我們更不知道。

這老師今天可能看我們不順眼,好像就是要和我們過不去,竟叫我們三個回答問題。當時的我們甚至連上的什麼課都不知道,要我們回答問題?簡直是讓公雞下蛋啊。我們一個個都起來了,隻是誰都不想睜眼,口幹眼澀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不知道老師對我們的壞印象是不是就是從這會兒開始的,以致後來我們三個的數學課全都不及格!

一個困的要死的人在站著的時候也能睡著。就像現在的啊輝,雙手抱著桌子把頭紮到兩個胳膊中間,和桌子接起了吻來;也如現在的通哥,昏到把自己的雙手都當形成了紅燒豬蹄。我由於住了兩個月的院,也好長時間沒有通宵了,現在也隻是硬撐著站在這裏,沒準什麼時候也紮下去了。這會我才看清,原來這節是高數課。

然而讓我們痛苦的是,高數老師這個混人竟然忘記點名了,害的我們三個白跑這麼一趟,早知道不點名我們何苦來?下了課我們又花了好長時間走樓梯,要知道,我們上課的地方可是六樓啊。學校很jīng明,樓隻造了六層,因為那樣可以不安電梯,——看來我的專業還真沒有白學,最起碼我還知道七層以下的樓房可以不安電梯這條建築知識呢!其實就算校長給安了電梯,也沒有我們學生享用的權利。

回到宿舍,那哥幾個早睡了,我們看見了被子也像饑餓的豹子捕食似的撲了過去。滿宿舍人呼呼大睡,也沒人在乎啊輝的呼嚕聲了。我們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並且我們都不是自願起床的。我們能起來還得靠啊輝床下的那隻蟋蟀。這蟋蟀可能是由於昨晚上自己在宿舍待了一夜,它也寂寞了,所以現在一直叫個不停。這蟋蟀的叫聲最先吵起來的是啊輝,因為我們都是忍受著他的呼嚕睡著的,他打呼嚕我們都能睡著何況是一隻蟋蟀叫?可啊輝他不知道自己打呼嚕啊,估計打呼嚕的人也聽不見自己的呼嚕聲,所以一隻蟋蟀叫喚就能把他弄醒。

“蟋蟀也叫chūn啊?媽的,老子睡覺也不安穩,我讓你叫!“蒙朧中我仿佛聽見啊輝扔鞋的聲音。啊輝這麼一鬧大家都醒了。

“嘿嘿,你活該,我早說昨晚別叫它看家,你看現在他向你要工錢呢吧?“通哥說話本來就逗,他要是再說句笑話,你不笑就真的是有病了。

“哈哈,我說啊輝啊,我看你趕緊給它找個老婆,讓他渡蜜月去算了。“我給啊輝建議。

“你就知道它是公的?我昨晚上還見它換衛生巾來著呢,這家夥現在正鬧月經呢!“我暈,這話真絕!

“哈哈,也隻有你說的出這話,不過蟋蟀怎麼會來月經呢?頂多是穿著rǔ罩逛逛大街罷了。“磊哥也那麼說著,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啊!我們宿舍就這樣,它讓你感到很俗,但又很快樂。雖然有很多時間裏它都給我們帶來鬱悶,但是我們又確實還在鬱悶的夾縫中欣喜著。

“我起了,一會洗澡去,咱們一起去吧!“狗哥提議道。

“我不去了,明天我和文明一起找個有單間的地方去。“磊哥說。

“和文明一起?人家文明身上有刀疤,你怎麼了啊?“啊輝疑惑的問。

“我腿上有一片紅sè的胎記,生下來就有。“說著,他就把腿從被子裏伸了出來,於是乎,我們就順勢一起把目光拋到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