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凶屋在西村郊外,我們去的時候,還是白天,不過太陽並不大,這一路過來,在村民的指引下,我們看到了不遠處的那棟白房子。
白房子就獨獨一棟在哪裏,四周長滿了雜草,等我們走到白房子外麵,看到牆上有著不少塗鴉,寫著“有鬼,不要進去。”之類的話,且門窗緊閉,透著窗戶是看不見裏麵有什麼的。
小土鱉來到這裏,竟然覺得有趣,拿著手機正要拍照,卻被我喝道:“不要!”
“師傅怎麼了,我就拍個照,上傳空間一下,現在我們的粉絲很多了。”
“別問為什麼,總之我說了不要拍就不要拍。”
我言語中有些生氣,小土鱉看我這樣,嘟嘴了一下,然後不斷碎念道:“師傅真是小氣。”
我的臉色實際上是真的很難看,徐佳佳就更不要說了,站在外麵身體都直打哆嗦。
我不讓小土鱉拍照,那是有道理的。
往往有些照片是有悖於常理的,比鬼還要恐怖。
跟大家說一個真事,插嘴一句。
我認識一個上海靈異隊的隊長,這件事我在傳說陰陽界那本書提過。
一次我跟隊長機器貓說,貓叔,把你們拍到的靈異照片,給我看一看。
貓叔回答,丫頭,這種照片是不能留在身邊的,留著會出事的,相機和照片都是靈媒。
然後貓叔又跟我說了一件事,我曾經在一個廢棄的無人村拍到一張照片,從相機的鏡頭裏看不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是,從照片裏一眼就能看出背景裏有個女人吊在那裏,渾身白衣,頭發及胸,非常恐怖。
而且我站在殺人凶屋外,就能感覺到一股煞氣不斷往外湧,那股氣流真的很強,是直接從地上冒起來那種,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向著殺人凶屋走去,隻見大門上吊著一把很重的大鎖,還有很粗的鐵鏈套上,且在木門上,有一個很大的鬼字,用紅色油漆寫的,歪歪曲曲的,好像蚯蚓一樣,看了讓人覺得心裏發毛,看到這裏,我目光深邃,不斷凝視著大門,正要說什麼,卻見小土鱉著急的就要砸鎖,卻被我喊道:“不要!”
“師傅,你這不許,那不許,到底要怎樣啊,這次我們過來,不正是要進屋看看嗎?”
“你不要急,我們先在四周轉轉。”
我來回在殺人凶屋轉了轉,隻見在屋後的位置,竟然有一顆枯樹,看到這裏,我看了看小土鱉和徐佳佳,說道:“走,我們先離開,明天上午十點再來。”
小土鱉的好奇心重的很,我這樣一說,他反而泄氣了,嘴裏小聲說道:“真是的,師傅怕這怕那,膽子越來越小了,真是沒意思。”
徐佳佳聽我這樣一說,反而放鬆了一口氣,臉色好看了一些。
天漸漸黑了下來,大約九點鍾的時候,天就已經黑盡了,我們三人離開了此地,不過在路中,小土鱉說尿急,去草叢裏尿尿去了,讓我們先走,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帶著徐佳佳就走了,而這一路上,我和徐佳佳無話,因為天黑的時候,是很忌諱說那些東西的。
而這邊,小土鱉借故尿尿,反倒折回了殺人凶屋,走到大門前,看著這把厚重的大鎖,在拿出牙簽,輕輕撬動一下,隻聽哢擦一下,鎖竟然打開了,小土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嘴裏說道:“不知道有什麼好怕的……我跟著師傅也學了不少時間了,早就該到了出師的時候,師傅卻不放人,讓我出去單打獨鬥,真是的。”
小土鱉心裏對我是有怨言的,因為他跟我學了不少法術,我卻沒有放他出師,而且事事牽製於他,我們師徒二人,表麵上看來其樂融融,不過私下,我知道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吱嘎~”
門慢悠悠的打開了,裏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卻隻感到一陣陰風吹了出來,直接拍打在小土鱉的臉上,讓他渾身一個顫抖。
說來也是奇怪,這屋子裏的窗戶全都關上的,這股風又是從哪裏來的。
小土鱉心裏有些害怕,不過既然單獨來了,就要證明什麼,隻見他胸膛一挺,自言自語道:“不能讓師傅小看了我,今天我就要進去看看。”
夜靜極了,小土鱉進入屋子裏,摸著黑到處找燈,來回在牆壁上摸著,胸口上撲通直跳,很是緊張,也在此時,小土鱉突然摸到一個毛毛的東西,啊了一聲,屋子裏的燈,竟然亮了。
讓小土鱉沒有想到的是,這屋子裏的燈,竟然是聲控燈,難怪剛才大聲一喝,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