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要急躁,坐下坐下,聽我說。”
這劉老頭喝了一些酒,臉有些紅了,可是並沒有醉,慢慢說道:“我隻收了少輝一個徒弟,其實在收少輝之前,的確也有不少人纏著做我徒弟,我沒有答應,可是他苦苦哀求,我無奈之下,就教了他奇門遁甲中的一個法術,告訴他,讓他每天回去練習,多則三個月,慢則五個月,就有所成,然而他練到第二個月時,就不敢練下去了。”
劉老頭說到這裏,停住了,袁軍插嘴道:“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嚇人的東西。”
這次劉老頭沒有吭聲,不過從他眼神裏,已經同意袁軍的說法,這袁軍又問道:“之前少輝也說過,如若破身了,法術就沒了,而且少輝也說了,說你一把年紀了,還是童……”
後麵的話袁軍沒有說出來,怕引起劉老頭生氣,劉老頭倒也不忌諱,道:“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童子和非童子都可以學,不過就法術而言,肯定童子要厲害很多了,也的確如此,破身了,法術也就沒了,不過並非完全沒有,因為我也學過一些非童的功夫,隻是老夫這一輩子,與姻緣沾不上關係,一個人也散漫慣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教我非童的功夫,而且你不收我做徒弟也沒關係,教我一些功夫也行啊。”
劉老頭笑了笑,道:“這奇門法術很多,有地遁、疊路等等,其實要我教你一些法術,也可以的啊。”
如今劉老頭把話峰一轉,讓袁軍覺得有希望了,道:“真是太好了,劉老頭你能教我法術真是太好了。”
“你先別高興,還是聽我說一個事情來。”
“恩恩,你說。”
“其實以前學奇門的時候,我師傅一共有兩個徒弟,一個是我,一個是飛天龍。”
“額恩,這我知道。”
“可是你們不知道的是,當年我師傅還教了兩個人一起學奇門遁甲,他們一直央求師傅,師傅就跟他們說,你們先跟著我兩個徒弟學習一段時間,如果真的進門了,就表示你們與我奇門有緣,我就收你們,當時兩個人聽了後,高興的要命,而且我跟你說,這兩個人非常聰明,他們前麵的奇門測事很快就學會了,接著就開始學後麵的法術部分,開始的時候,沒什麼不正常的,到了後來,為了一句話百思不得其解,就開始入魔了,出現了奇怪的行為,其中一人竟然用注射器給自己紮針(不是毒品),直至自殺。另一個還好些,及時挽救回來了,可是精神不正常了,已經瘋了。”
劉老頭說道這裏,意味深長的看了袁軍一眼,道:“所以這兩人一個人死,一個人瘋了,而且瘋了那個人,他自己也說,自己當看到一句話,老也想不通的時候,就停下了,直到忘記,但是,大家都知道,研究一門學門,如果碰到問題就停下,那他永遠成功不了,所以他永遠也學不了,光一個地遁之術,他想了十年,後來沒有想通,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