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助我也,這小子終於死了。”
鬼煞點了點頭,正要離去,卻突然看到這些人哭的傷心,甚至是誇張,那張慘白的臉一動,眼珠子一轉,心裏想到,連一個掃地的大媽都哭成這樣,難道這小子人緣真的這麼好。
想到這裏,鬼煞不斷靠近,看著這些哭的傷心欲絕的人,又心生一計,心想,那我就現身,嚇嚇這些家夥,看我不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
鬼煞想到這裏,慘白的臉上,浮起了一層笑容。
此時鬼煞嘴裏暗暗念了一句,然後站在大媽麵前晃了晃,這大媽實在是演技派的,看到女鬼站在麵前,心裏那個怕啊,可是嘴上不能說啊,不能表現出見鬼恐懼的模樣,不然就穿幫了,於是把眼睛一閉,嚎啕大哭,直接哭暈了過去,一了白了。
張建看到這裏,心裏那個哆嗦,這鬼煞長得實在恐怖,就那雙雞骨一樣的雙手,就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皮,在看著大媽直接裝暈過去,心裏想到,我靠!大媽可真會演,這麼一暈,什麼都不用管了。
張建那肯服氣,一下子衝了過去,不斷搖晃著大媽,緊張說道:“你腫麼了……腫麼了……大媽,我送你去醫院……”
鬼煞看到這裏,心裏一想,不對啊,這大媽不是她嚇暈過去的,當時她嚇大媽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看到,是悲傷過度暈過去的。
想到這裏,鬼煞做成一個恐怖的表情,張開一口獠牙,來回在張建麵前晃動,張建假裝看不到,吃力背著大媽就走,喝道:“我先送大媽去醫院。”
“喂喂,你怎麼就這麼走了……”
大爺和大黑在後麵不斷喝道。
鬼煞越想越不對勁,現身在大爺和大黑麵前,哪知這兩個人,竟然直接避開鬼煞,從旁邊而過,而這下,讓鬼煞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從自己旁邊而過,難道是已經看見自己了,又假裝看不見?
要知道鬼是無形的,他們為何多此一舉從身邊而過。
這下子讓鬼煞影影覺得事情不對勁,慢慢朝著屍體而去,在看了一遍屍體,屍體似乎沒有什麼可疑,在看著前方有一個櫃子,她向著櫃子而去,雙眼疑惑,用袖子一揮,一道強勁有力的勁風而去,啪嗒一聲,櫃子打開,一道佛光閃了出來,鬼煞被佛光衝出一尺多遠,那張慘白的臉,一下子照到佛光一下子被燒傷,可是她分明看到,佛牌後放著一個小瓶,她一下子明白了,那張臉一下子變得凶神惡煞,大罵道:“竟然敢假死騙我……今天佛光抱住你的三魂七魄,那我就毀了你的肉身,讓你變成真死!”
“哈哈哈……”
鬼煞在淩厲的淒笑,大黑幾個人,趁亂逃了出來,大黑連忙對張建喊道:“快……快去把胖主持和我師父找來。”
“好。”
鬼煞雙手一堆,整張床轟的一聲升起,緊接著鬼煞雙眼爆瞪著,在一掌拍過去,隻聽轟轟一聲,屍體在空中爆炸了,一陣陣塵煙升起,鬼煞嘴角上揚,正要得意時,卻突然看到,從空中落下一塊一塊字屑,嘴裏喝道:“我上當了。”
“鬼煞,你作惡多端,害了兩條人命,看你往哪裏走。”
不遠處聲音傳來,鬼煞捂住爛掉的半張臉,一個發狠從二樓直接飛身跳下,大喝道:“你們等著,三天後,我就來取冷少輝的魂魄。”
“師兄,被她跑掉了。”
金山童子冷哼一聲,道:“師弟不用怕。”
胖主持還是感到不安,道:“師兄,我們要不要在屋子裏布下一個結界,到時候不怕鬼煞這麼輕易闖進來了。”
“不,我就是要她光明正大進來,我也正好試試我新創的排山倒海殺鬼大陣。”
金山童子說完後,自信一笑,在看著徒弟大黑說道:“大黑,這幾天我要你做一件事。”
“師傅請講。”
“少輝的肉身現在在東郊九裏坡,你現在馬上趕去哪裏,幫少輝壓壓墳,也差不多三天後,少輝才能醒來。”
金山童子說的壓墳,其實就是壓墳人,直白一點,就是守墳人,有的民間忌諱,不會直接說守墳,而用壓墳人來替代,這也是老一輩傳下來的風俗。
哪家人戶死了人,下葬後,就要請壓墳人來守新墳三天到一個禮拜。
因為是剛死之人,屬於徘徊陰陽兩界的人,一邊他的魂魄下了地府,可是他的生魂還在墳地,也就已死之人,陽間少一口陽氣,陰間多一口陽氣,下去陰曹地府後,屬於人生地不熟,這地府跟陽間一樣,喜歡欺負新人,所以這時候,壓墳人就起到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