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依、張秀眉、艾米和他的朋友們不知所措,唯有包大度非常鎮靜,嘴裏喃喃有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隻是阿布嗲的一個磨練的過程而已。”
其他人聽了很有權威的包大度一番話,都鬆了一口氣,但是阿娜依還是高興不起來,心裏覺得不見了阿布嗲,好像是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嘩啦嘩啦的傾盆大雨驟然而至,電閃雷鳴,地動山搖。
與無極的激烈的戰鬥後,本來蕭索的魔界變得空蕩蕩的,陰森森的,黑黝黝的,嘩啦啦的大雨無情地敲擊大地。
這些人的身上衣服猶如從水裏撈了出來,濕漉漉的,阿娜依禁不住打了個噴嚏,下了這麼大地雨,猶如山洪暴發般的,哪裏才是他們的去處啊。
靈貓艾米悠然道:“無極這個魔鬼,吃豹子膽長大的,凶惡極了,自己逃了,還這麼呼風喚雨來整治咋們。”
包大度看了一眼艾米,嘻嘻笑道:“這不見得時間壞事,我們就當是一場大雨的洗禮?”
靈貓艾米笑了起來,:“你們人族果真是時常保持樂觀的。”
阿娜依咯咯笑道:“這就是我們比你們高等的地方。”
這時候輪到黑人猿們不高興了,一個黑人猿長老說道:“難道我們就不好嗎,我們照樣是哺乳動物,照樣能生孩子,照樣能喜怒哀樂,我們還長了一身毛,最大的作用,還可以禦寒。”
正當時,阿娜依又打了一個噴嚏,黑人猿們都哈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錯了,”阿娜依淺淺一笑,“我想你們賠禮道歉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說完,阿娜依一個疾步直奔到一棵大樹下,其他的也蜂擁過去,躲在大樹下。
這一場雨來得很猛,去得也疾馳,忽然雲開霧散了。
他們的神情變得悠閑起來,而阿娜依卻坐在一旁無語。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壞了。”張秀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關切地問著自己的女弟子阿娜依,看來張秀眉中的毒已經好了###分了。
“我沒事,”阿娜依笑道,“師父,你的毒解了嗎?”
“好沒有,你看我。”張秀眉做了個瘋癲的樣子,還做了個鬼臉給阿娜依看。
阿娜依格格地笑了起來,全場也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不過,不知道阿布嗲怎麼樣了?”阿娜依幽怨地到說道。
包大度走了過來,說道:“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
阿娜依笑道:“有包叔叔這句話,我就可以放120個心了。”
張秀眉說道:“這才是我的活潑可愛的好徒弟嗎?不過,阿龍這個敗類就太傷我的心了。”
包大度雙手扶住膝蓋,站起身,手指的拇指在輪流數著食指中指無名指小食指,嘴裏念念有詞,一會兒說道:“我還是摸不清楚,不過在還沒有抓來阿龍來審問,不能下結論說他背叛了我們。”
阿娜依咬牙切齒,忍不住地握住自己的苗絲帶,滿臉笑容變得有點兒生氣,道,“如果他騙了我們,我一定不饒他。”
張秀眉神色不動,緩緩道:“不錯,如果真的背叛,我會清理門戶,要不然我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我們還有準備的起義的各種細節呢。”
正在這時,阿龍不知道從哪兒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烏黑的嘴唇微微啟動,說道:“師父,我被冤枉了,您們看得的那個阿龍是無極身上的一個魔兵,被無極咒成了我的模樣,來陷害師父的,他的魔兵都是他的法力詛咒出來的。”
“阿布嗲為什麼說,你已經叛變了?”阿娜依杏目圓瞪。
“那是他故意不讓我和小師妹在一起,而說的挑撥離間計。”阿龍倒也說的讓人覺得有點兒道理,“因為,阿布嗲是來自未來300年的世界,他怎麼和我們一樣與漢狗們有血海深仇呢?他怎麼能和我們一條心來進行起義呢?我是怕阿布嗲那廝拐跑師妹,那麼我們就少了一個人,那就少了一點力量,我們起義能成功嗎?”
全場的人都驚呆了,黑人猿族類紛紛說道:“阿布嗲真的是未來世界的人啊,怪不得他的所作所為和我們的不一樣?”
這些黑人猿都相信了阿龍的話,紛紛指責阿布嗲不仁不義,狼心狗肺,縱然阿娜依有一千張嘴,也說不過成百上千的黑人猿族類們,還有些不明真相的黑人猿族類說被無極抓去的黑人猿頭領真的在和無極在一邊了,同穿一條褲子了。
這可怎麼辦呢,阿娜依眾口難辨,搖了搖頭,說道:“事實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別聽阿龍在那裏胡言亂語。”
阿龍的娘娘腔又說話了:“黑人猿朋友們,阿布嗲是個與我們不同時代的人,即使他和我的小師妹在一起那麼久了,我不介意,我還是師兄,我還是把我的小師妹當做我的親人來看待,你們說是不是?”